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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認同的點點頭道:“應該去的,當初你們那麼調皮,可沒少讓林叔叔跟著操心。”
我笑了笑,拿腦袋輕輕的撞了她額頭一下,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媳婦,人生何求,後排的陳圓圓和杜馨然立馬酸溜溜的“噓”聲起來,就連小念夏也樂的“咯咯咯”的直笑,彷彿她也知道馬上就能見到爺爺和姥姥。
一邊開車,我腦子裡一邊胡亂琢磨著,從小到大的那些事情,全都如同電影一般湧上心頭,當初我帶著胖子和王興還有林昆從小縣城裡摸爬滾打,哥幾個搶著抽兩塊錢的菸頭,喝三塊錢的啤酒,一起泡網咖,一塊翹課,蹲在街頭猜妹子底褲的顏色。
自打出了何磊的事情以後,大家被迫分開,林昆為了我們孤身入獄,我們哥仨敗走石市重新來過,從開始到現在,從落魄到不敗,經歷過多少孤獨月光,又留下過多少歲月滄桑,王者能有今天的姿態,這其中的艱辛,恐怕只有我們幾個人最瞭解。
不知道為什麼,想著想著,我的眼圈就紅了,淚水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一般滴滴打落在方向盤上,怕旁邊的蘇菲看到,我特意將窗戶開啟一條小縫隙,仍由風吹乾臉上的淚漬。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這是老話,也是實話。
我很少去思索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即便想,每次的答案也都是沒有任何意義,我的生活除了金錢和權利就是絞盡腦汁想法活著,每次擺平一個難題的時候,我都想告誡自己就這樣吧,可是越是這麼想,事情越會找到自己的頭上。
儘管兄弟們一再告訴我,周泰和的事情已經被羅權給搞定了,可是我仍舊雲山霧罩,那種不真切的感覺讓我彷彿置身在夢境當中,倒不是說羅權沒有那個能力,關鍵是他憑什麼要幫我?即使他願意幫忙,他家裡人也未必要為了我個毛頭小兵去開罪一位少將,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三三,你是不是哭了?”冷不丁旁邊的蘇菲把手伸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抹挲。
“怎麼會呢。”我使勁抽了抽鼻子,朝著蘇菲擠出一抹笑臉,同時回頭看了眼陳圓圓和杜馨然,朝著蘇菲憨笑道:“待會到前面的服務站,我停下車,你去後面跟圓圓、馨然鬥地主吧。”
“好呀,我正好也想跟姐妹們聊悄悄話。”蘇菲欲言又止的看著我,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蘇菲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清楚我的一切,知道我什麼時候想要安靜,什麼時候需要開懷,從來不會一味的膩歪我,強迫我做任何不喜歡的事情。
之後的時間裡,車內變得歡聲笑語一片,三個姑娘玩牌,小念夏從邊上“唔,唔”的湊著熱鬧,她們輸了就罰唱歌,好在仨妞的嗓音都不錯,雖然趕不上什麼歌星,但是最起碼讓人聽起來很享受。
時間過的很快,將近凌晨五六點的時候,我們終於進入了崇州市的境內,後排的三個女人都已經沉沉睡去,我本來打算先到不夜城和崇州市的王者總部去溜達一圈的,後來又一琢磨拉倒吧,乾脆返程的時候再說,反正崇州有林昆打理也差不了差錯。
林昆打理?林昆好像去了國外,想到這兒我忍不住苦笑著搖搖頭,或許我的腦子真的出了問題吧,關於我和林昆喝的伶仃大醉的事情我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跟胡金和白狼溝通了一聲,我們沒在市裡多逗留,而是直接殺回了縣城,抵達縣城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大亮,後面的三個大美妞在唸夏的嗷嗷待哺的哭聲中驚醒。
我們從縣城隨便找了家早餐攤停了下來。
這麼多年了,我還是頭一次回縣城,老城區還是和過去一樣蕭條破敗,斑駁的矮樓,坑坑窪窪的路面,晨曦的朝陽籠罩著整個老城,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汽車嘟嘟的喇叭聲,腳踏車叮叮噹噹的鈴聲,霎時構成一組清晨交響曲,一些上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