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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我記得那時候林小夢故意拿著我和她的一些照片給蘇菲看,想要禍禍蘇菲跟我分手,蘇菲當時就和我說過一句話,她說:這世界上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更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
那時候我沒有把這些當成一回事,只當是林小夢心理變態,見不得別人比她過的開心。
現在想來,如果林小夢說的那些是真話,即便她不是個受害者,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兒,只是我不敢相信外表憨厚的胖子,什麼時候變的那麼陰狠毒辣。
一定是林小夢說假話!一定是這樣的!我抓了抓腦袋,感覺太陽穴都快要炸掉了。
之後大家誰再沒有說過什麼,宋福來和小七幾個時不時的交談幾句,儼然已經把我們當成了空氣,我和王興、朱厭站在另外一邊“吧嗒吧嗒”的抽菸,個人心裡琢磨著個人的那點心事。
我時不時的偷瞟幾眼宋福來他們,他們卻始終沒有再看我,我不禁苦笑,加入天門的希望就這樣被一個瘋女人的一段血淚史給徹底扼殺掉了,以後的路,我應該怎麼走?再一次徹底變成了未知數。
我雖然沒有蹲過監獄,但是我從車站派出所當過協警,也看過相關的檔案記錄,所有犯人裡,只有兩種人是捱打挨的最狠的,一種是偷老人錢的賊,再有一種是“強女幹”女孩的盲流子,而且我本身也極其排斥這類的人渣。
時間慢慢推移,大概過去一個多鐘頭,胖子和江龍大氣連連的跑回來了,衝著我憨笑打招呼:三哥,事情都已經搞定了,咱們兄弟挺爭氣的,裡面有七八個ab型血,應該夠使喚了。
我和王興一齊看向了他,臉上不掛一絲笑容。
胖子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小聲發問,難道我臉上有飯粒嗎?你們怎麼都這樣看我啊?
“胖子,你和我說實話,林”王興心裡藏不住事兒,直接就扯住了胖子的衣領。
我一隻手捂住王興的嘴巴,另外一隻手拽開王興,搖了搖腦袋,衝著王興使了個眼色,輕聲說:家醜不外揚!有什麼事情,等咱們出了醫院再慢慢聊。
然後我又衝胖子笑了笑說,沒什麼事情,你先坐下來歇會兒喘口氣吧,順便想想,有什麼事情想要和我說的,我是指一些我不清楚的事情。
我特意提到“我不清楚”幾個字,就是想看看胖子有什麼反應,胖子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只是簡單了“嗯”了一聲,就挪揄的坐到旁邊的塑膠椅子上開始發呆。。
我一直拿餘光暗暗觀察胖子,的的確切看出來他有些不正常。
我的心臟“咯噔”狂跳了兩下,難不成他真的做過那些事情?就在這個時候,隱約間聽到“嘣”的一聲槍響,聽聲音應該像是從樓下幾層傳過來的,我們幾個人全都站了起來。
醫院裡有槍聲,容不得我們不警惕,可是胡金和馬洪濤還在裡面做手術,我們又沒辦法離開,互相對視了幾眼後,全都嚴以待陣的守在了樓道口,生怕會有什麼人突然闖上來。
雷少強咬著菸嘴,急急忙忙的跑上來問我們,你們剛才聽到了嗎?樓下有槍聲,臥槽,誰瘋了,大白天的敢在醫院裡行兇!要不我去看看?
我搖搖頭說,別去了,情況不明瞭!誰知道到底是咋回事。
另外一邊的宋福來他們顯然也聽到了那聲槍響,幾個人竊竊私語了幾句後,誰也沒動彈,大約過去十多分鐘的樣子,電梯門開啟了,幾個護士和醫生推著一輛擔架車急急忙忙的從我們身邊過去,將最後一間“手術室”的門也給開啟了。
因為擔架車的四周圍滿了人,看不到上面躺的人到底是什麼模樣,只能感覺像是個女人,因為車子推過去的時候,有一股子好聞的味道,那種味道似曾相識。
隱約聽到幾個護士說什麼“槍擊,墮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