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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砸碎賈君鑫四根手指頭,中途他暈過去兩回,最後嚇得大小便失禁,我才勉強放過他,逼著他馬上給我聯絡小姐。
等他給小姐們打完電話後,我邪笑的問他,花街的扛把子是叫狐狸對麼?跟我說說狐狸的事情。
聽到“狐狸”這個名字,賈君鑫的眼中出現一抹驚恐,聲音顫抖的說,狐狸是孔家人,但是他不姓孔,而且他自己也很反感別人說他姓孔。
“那他到底是不是孔家的人?別跟我廢話,說重點!”我厭惡的皺起眉頭,這傢伙剛才屙尿了一褲襠,那股子味道實在太辣眼,如果有選擇我真心不想從他家多呆一分鐘。
賈君鑫坐在地上,捂著自己那隻血肉模糊的手掌,滿頭大汗的解釋說:狐狸他媽以前是這條街上的小姐,後來不知道和孔家的哪位爺好上了,有了狐狸,但是因為身份的關係,一直都沒能進的去孔家,只是在外面租房子住,不光如此,孔家怕丟人,還曾想找人做掉她們母子,最後具體怎麼樣我不清楚,只是聽人說,狐狸十四歲那年他媽病故,出殯的當天狐狸潛到孔家,捅傷很多人,好像還死了幾個,最後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在少管所呆了不到兩年就出來了,再出來以後就成了這條街的扛把子!
“出來以後就直接坐上扛把子?”我輕聲問。
賈君鑫點點頭說,那可不,狐狸本身就挺狠的,一言不合就動刀子,再加上人家雖然不姓孔,可這條街的所有老闆都知道他是孔家人,孔家在石市啥地位,誰嫌命長敢招惹,反正他讓每月給他交份子錢,我們就每月都交。
聽到賈君鑫的介紹,我對這個“狐狸”瞬間充滿了興趣,算起來這傢伙雖然是孔家的私生子,但是應該對孔家沒有半分感情,有的話估計也只是憎恨,所謂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如果能跟他保持良好的關係,我覺得我們可以心安理得的藏在花街不被人發現。
又問了賈君鑫一些問題後,我們幾個就離開了。
至於賈君鑫會不會對我懷恨在心,秋後算賬,我一點都不擔心,他這種人和孟瘸子還不一樣,屬於嘴欠如虎,實則膽小如鼠的慫包,只要我一天比他強大,他就肯定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不敢吱聲,退一步講就算這孫子不服氣想報仇,我也不怕他,我們完全不在一條水平線上,他對我造不成任何損失。
回去以後,我們又具體聊了聊明天開業的事情,期間我給陳花椒打個電話,問他火車站附近的情況怎麼樣了,陳花椒很少興奮的告訴我,已經拿下了孟瘸子的那間洗浴,最近正在跟車站談車站二樓旱冰場的事情,還告訴我朱老五確實很懂行,這幾天帶著他認識了不少車站的領導。
正閒聊的時候,陳珂紅著臉幫我們準備了幾碗泡麵,端給我的那碗麵,陳珂一臉嬌羞,聲音很小的說,三爺你的面和別人不一樣。
我拿筷子攪動了兩下,發現面底下居然荷包了個雞蛋。
陳二娃就坐在我旁邊,挪揄的吧唧兩下嘴巴說:“姐,我可是你親弟啊!”
陳珂臊紅臉說,廚房沒有雞蛋了,這個蛋還是中午和尚叔買的,就剩下一個了,三爺每天動腦子很累的。
“籲”幾個損友全都拖長音起鬨。
不過我心裡卻一瞬間變得不是滋味起來,我想起頭一次在蘇菲家過夜,她給我煮麵的情景,我倆像小孩似的搶一碗麵吃,我嘆了口氣把荷包蛋夾到陳二娃的碗裡說,你吃吧,今天你居功至偉!
陳珂臉色變得有些微妙,想要說話,最終什麼都沒說,悶著腦袋坐到了旁邊。
這個時候旁邊的鄧華卻突然好像被誰踩著尾巴似的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起來。
“咋地了,吃著逼肉了?”胖子調侃道。
鄧華興奮的把手機湊到我臉前說,三哥,我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