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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濤只是個小角色,或者說是幫助江小燕走向更高層面的跳板,這個人如果用好了,依靠江小燕,我們絕對能在崇州市翻天倒海。
要知道一年多以前,我見到林昆他爸都會戰戰兢兢,可是今天卻在一夜之間把市裡城管派出所的一把手拉上我的賊船,要說不興奮那是吹牛逼,把江小燕送回家以後,哥幾個歡天喜地的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快餐廳吃飯,我琢磨著接下來應該怎麼走。
大老闆是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我們炸的死無全屍,讓張濤查他的酒吧只能是暫時方法,得想個什麼主意一次性把他趕出三號街一勞永逸。
兄弟幾個嘻嘻哈哈的坐在旁邊拼酒,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大幫嘚嘚瑟瑟,吆五喝六的小青年,有男有女足足能有十多個人,領頭的是個染著藍色頭髮的少年,少年長得挺精神的,濃眉大眼,上半身穿件黑色的半截袖,左邊胳膊上紋只老虎頭,底下穿條漏洞的牛仔褲,坐下來沒兩分鐘就吵吵嚷嚷的拍桌子喊服務員抓緊時間上菜。
看到那少年的時候,我和王興,魚陽下意識的低下了頭,這傢伙不是別人,正是我們上次偷襲過得程志遠,他老子的“八號公館”是市裡唯一不懼不夜城的夜場。
雖說上次偷襲這小子的時候,我們都戴著口罩和鴨舌帽,保不齊這孫子眼尖能認出來我們。
程志遠和一幫年輕人估計是剛從哪個夜場玩完,一個個喝的五迷三道,聲音很大的講著葷段子,有幾個猴急的傢伙甚至已經把手伸進了旁邊女孩的裙子裡。
因為我們是先來的,服務員就先給我上了兩盤冷盤,這個舉動立馬引起了程志遠一夥人的不滿,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少年一腳踹翻凳子,指著服務員嚇唬,草泥馬,憑什麼先給他們上菜?
服務員哆哆嗦嗦的說,他們先來的。
程志遠冷笑著站起來,抓起我們桌上的冷盤就端走了,很囂張的撇撇嘴說,先來後到懂不懂?先來的往後稍!
胖子和陳花椒不知道我們之間有過瓜葛,一下子怒了,陳花椒抓起屁股底下的凳子就指向程志遠罵,小逼崽子哪拿的還給爹放回哪去,信不信剁了你的狗爪!
從視覺效果上來說,陳花椒比程志遠他們更具衝擊力,他們頂多染一兩種顏色,我花椒哥的腦袋上五顏六色漂的跟雞毛撣子差不多,跟他們站一塊兒,感覺好像一幫殺馬特在開會。
聽到陳花椒的咒罵,程志遠一夥人全都“呼呼啦啦”站了起來,紛紛指著我們噴各種難聽話圍了過來,眼瞅著就要開幹。
怕這孫子認出來我們,我趕忙把陳花椒拽開,雙手抱拳的道歉說,不好意思哈,我兄弟喝多了。
我倒不是怕他們,主要是眼下沒必要招惹這種大麻煩,要知道他老子當初可是敢把老狼的場子砸爛的猛人,我們現在正跟大老闆明爭暗鬥,如果再讓大老闆傍上程志遠這棵大樹的話,就真不用過了。
程志遠眯縫著眼睛看向我,疑惑的皺起眉頭走了過來說,你很眼熟,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我笑著說,遠哥我大眾臉,估計以前咱們在學校裡見過吧。
程志遠叼著煙很囂張的說,你也是職中的?
我點了點腦袋說,我是計算機專業的。
程志遠“嗯”了一聲,拍拍我肩膀說,你不錯,很上道,以後在學校有事可以喊我。
我笑著點點頭說,多謝遠哥了。
然後我們飯也顧不上吃了,我拽起陳花椒和胖子就往外面走,剛走出去沒兩步,就聽到程志遠從後面喊,喂,你等等!
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暗道難不成被他認出來?給兄弟幾個使了個眼色做好了戰鬥準備。
我小心翼翼轉過去腦袋,結果看到程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