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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奴傻乎乎的咧嘴笑道:“三爺,不管咋說這把咱們算是徹底在青市扎穩根了,下一步咱們是不是應該研究下入主市北區的具體戰略計劃啊?”
我白了他一眼臭罵:“你他媽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我跟你研究個雞八戰略計劃,趕緊歇著吧!”
“好嘞,爺!”佛奴一個翻身站起來,拍了拍兩手,賤嗖嗖的笑道:“剛剛可是您說讓我歇著的啊,男人說話要算數!”
賤笑完,佛奴牛哄哄的看向其他幾個同伴,戳了戳自己太陽穴道:“讓你們平常再罵我傻,怎麼樣?被大哥智商碾壓了吧?”
“我日,敢情你小子在這兒等著我呢。”我無語的瞟了眼佛奴,不耐煩的揮手驅趕:“滾滾滾,去看看魚總和誘哥在房間沒有,讓他們抓緊時間過來一趟,對了,順便把白狼、雲飛、程志遠、罪、金哥和蔡亮全部喊過來。”
皇甫俠雙手撐著地面,滿臉痛苦的嘟囔:“大哥,我覺得我腿比傻逼佛奴長,這種事情我幹肯定比他合適。”
“別絮叨,繼續挺著!”我喝了口豆漿後,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猛不丁我看到靠在皇甫俠旁邊的大偉一個勁的咧著大嘴傻笑,照著他肚子拍了一下問:“咋地?腦漿倒流,把你給衝擊傻了?”
大偉滿臉仍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道:“不是大哥,這次抓那三條漏網之魚是子浩給我們遞的點,原來子浩一直都是臥底,你咋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呢,害的我上次還削了他一刀!”
“這事兒我忘了。”我拍了拍後腦勺,隨口敷衍了一句。
正說話的時候,誘哥和魚陽推門走了進來,兩人顯然沒睡醒,眼角掛著眼屎,誘哥的褲衩子還穿翻了。
“你倆昨晚上激情了啊?”我翻了翻白眼看向二人。
誘哥揉了揉眼眶,一屁股坐到床上喊冤:“激情個茄子,昨晚上幫佛爺他們那幫戰犯們收拾殘局一直收拾到下半夜,才總算把公路上的痕跡給弄利索,也幸虧昨晚上下的那場大暴雨。”
“都弄乾淨了啊?”我壓低聲音問道。
誘哥點了點腦袋:“嗯,人全埋在萊西的公募裡了,手續是上面幫走的,公募是陸峰幫忙聯絡的,這事兒天門那頭辦的講究,走的時候,連杯茶水都沒喝咱的。”
魚陽冷不丁看到牆角倒立的哥仨已經滿頭大汗深蹲的張天旭,吧唧嘴巴問:“喲呵,玩的挺洋氣啊?你們這是練早操呢?”
皇甫俠煩躁的撇嘴:“別嘚瑟啊,小心我削你!”
魚陽壞笑著連點兩下腦袋:“瞎哥我知道錯了。”接著伸手就從皇甫俠的胳肢窩搔了幾下,皇甫俠本來倒立著就挺費勁,瞬間摔到地上,跌了個狗吃屎,魚陽一邊挖鼻孔一邊笑罵:“小籃子,你隨便找幾個王者的老人打聽打聽,誰敢跟我比虎逼。”
皇甫俠一蹦三尺高,張牙舞爪的就朝著魚陽撲了過去:“老孃跟你拼了”
這倆傻犢子打鬧的過程,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走進我房間。
經過一夜的休息,哥幾個看上去精神氣都比較足,很有規矩的圍著沙發坐成兩排,唯獨罪不知道是有心事兒還是怎麼著,走進屋以後,就始終低著腦袋一語不發。
我點燃一支菸,面向眾人,清了清嗓子道:“咱在青市的主要力量差不多都到位了,我簡單說幾個小事兒。”
聽到我發話,哥幾個全都不再打鬧,瞬間安靜下來。
我吐了口煙霧繼續道:“經過半年多的艱苦奮鬥,咱們在青市算是徹底站穩腳跟,這其中大哥付出多少心血和汗水,我全都看在眼裡,付出血汗就意味著必須得有收貨,我這個人平常大大咧咧,很少注意細節,但咱們現在的路越走越寬,有些規矩還是要提前放在明處!”
魚陽仰頭問道:“什麼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