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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王瓅掛掉電話以後,我的注意力就開始處於高度的緊張中。
白狼同樣小心翼翼的開著車,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車裡唯獨保持輕鬆的可能就是“鎮國神獸”薛躍騰了,這貨一邊裹著棒棒糖,一邊埋頭打psp,空閒之餘還知道給自己拿瓶水喝。
當汽車快要駛回萊西區的時候,白狼摸了摸額頭上的細汗,狐疑的掃視幾眼反光鏡出聲:“大哥,情況不對勁,這一路上根本沒人跟蹤咱們,繼續往回走的話,就到了咱們自己地盤,對方更不可能動手了。”
我沉思幾秒鐘後,示意白狼繼續:“沒事兒,咱該咋開咋開,咱越認為不可能的時候,對方越有可能動彈,不是隻有咱們懂反其道行之的道理。”
按照計劃,我們直接回到萊西區的商務賓館,劉雲飛提前準備好了包房,訂了一桌子飯菜。
包間裡,我、白狼、劉雲飛面面相覷,彼此對視著,獸獸薛躍騰沒心沒肺的吧唧著飯菜,屋裡只能聽到他一個人吃飯的動靜。
劉雲飛皺了皺眉頭看向我問:“咱們就這麼幹等著啊?”
“你有更好的想法?”我側頭反問他。
“要不咱們直接進工地抓人唄。”劉雲飛抽了抽鼻子道。
白狼吸了口氣道:“沒有搜查證連警察都不敢隨便進家抓人,你咋那麼牛逼呢?別忘了現在錦繡家園是人家大日集團的地盤,咱們冒冒失失進去,上千工人就算不敢打死咱,難道還不敢圍死咱?這兩把整的大日集團挺丟人的,張黎不定暗地裡憋什麼壞招呢。”
“唉”劉雲飛嘆了口氣。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後,一飲而盡,眯著眼睛道:“抓緊時間吃點喝點,完事小白送我回市南區,獸獸別跟著一起了,對方十有八九是忌諱他,咱們在路上圈這幫悍匪。”
白狼“蹭”一下站起來,齜牙說道:“我不同意,沒有獸陪著,咱們戰鬥力最起碼得掉百分之六十,太特麼冒險了!”
“我也不答應,大哥這次要是沒機會,咱就下次,我不信那幫籃子真能一直耐得住性子。”劉雲飛很是擁護的起身。
我表情淡然的出聲:“反對無效,抓緊時間填飽肚子,不等下次了,必須今天,你們懂腦袋上隨時懸著一把刀是啥感覺不?得虧菲菲沒有在青市。”
“大哥,命不是這麼玩的。”白狼有些急眼。
我皺緊眉頭道:“要不我跟你混兩天?你來當家做主?”
白狼仰著臉十分認真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咱明知道有人要整咱,還故意把腦袋伸出去給人剁,那特麼不是缺心眼嘛,就說王瓅、邵鵬都在,可意外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清楚。”
我吹了口氣解釋:“道理我都懂,但計劃不等人,大日集團死了兩個高管的案子還沒破,王瓅和邵鵬不可能一直待在家裡陪他們耗,另外獸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今天馬哥和蓓蓓姐都給我打電話催促了。”
“好吧!”白狼和劉雲飛沉默半天,隨即很不情願的點點頭。
薛躍騰抓著一根大肘子,吧唧有聲的嘟囔:“小三子肯定不會有事兒,金三角那麼亂都沒能傷著他,這點風雨算什麼。”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一行三人從酒店裡出來,徑直上了白狼的“路虎極光”奔著市南區的方向開去,薛躍騰沒有跟我們一塊,車裡的氣氛空前的凝重,白狼面無表情的打著方向盤,劉雲飛佝僂後背,右手始終放在腰後,就怕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我沒話找話的衝著白狼問道:“小白你這車挺不錯的,多少錢買的?”
“不值倆錢,前幾天幫著萊西的老闆收了筆賬,他低價抵給我的。”白狼一臉不爽的嘟囔:“大哥,我還是覺得這事兒乾的欠缺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