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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慶之的後背陡然佝僂起來,如同一隻困獸似的朝朱厭“呼呼”喘著粗氣。
邵鵬歪著脖頸,拉開手槍保險,神經兮兮的笑道:“你說你麻痺484缺心眼?整死謝恆是我,你老咬著我老闆不放幹啥?曹尼瑪,國家培養你這麼多年,你就拿人民的納稅錢殺人民啊?”
看得出我鵬哥的傷勢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不然罵人不能這麼中氣十足。
謝慶之猛然回過腦袋,仇恨的瞪向邵鵬,兩隻手的拳頭攥的“嘎嘎”作響,邵鵬不屑的吐了口黏痰嘟囔:“行了老鐵,別跟我玩這套眼神殺人的把戲,都雞八江湖上飄的,你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這次你想跑沒門,整個公園,我們安排了至少一個排端槍的戰士。”
“你不配軍人!”朱厭歪著膀子,朝謝慶之勾勾手指頭:“戰吧!”
謝慶之也不含糊,徹底捨棄我,“啊!”低吼一聲,彪悍的先行進攻,攥著拳頭就奔朱厭跑了過去,下手又快又狠,反正我根本沒看清楚他到底用了幾步躥到朱厭面前。
“嘭”
朱厭抬起拳頭朝他腦袋揮舞,謝慶之抬拳應付,兩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朱厭雙腳如同生根一般站在原地沒動彈,謝慶之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再次抬起左手鎖向朱厭的脖頸,與此同時他一直藏在背後的右手猛然舉起卡簧照著朱厭的脖頸就紮了下去。
我慌忙驚呼一聲:“小心!”
朱厭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謝慶之剛剛抬起胳膊,他就已經往後小移了兩步,突然抽冷子就是一拳,正中謝慶之的腋下,“呃!”謝慶之悶哼一聲,往後倒退。
在他退步的時候,朱厭猶如下山猛虎一般逼到他的身前,謝慶之完全亂了方針,攥著卡簧左右瞎扎瞎捅,朱厭一直輕靈的左右躲閃,在謝慶之換氣的時候,朱厭猛然發動進攻。
他先是一把攥住謝慶之握著卡簧的手腕,輕輕自己懷裡一拽,謝慶之不受控制的就往朱厭的懷裡倒去,朱厭看似緩慢實則飛速的抬起左腳狠狠的踩在謝慶之的右腳面上,謝慶之劇烈掙扎著想要抽回去腳,朱厭順勢抬腿,同時鬆開手,謝慶之藉著慣性一屁股崴坐到了地上。
不等他爬起來,朱厭一記“正踢”,直接蹬在謝慶之的下巴頦上,“咔嚓”骨折的聲音響起,謝慶之陀螺似的滾出去兩三米遠,朱厭彎腰撿起來卡簧,照著謝慶之的脖頸就捅了下去。
謝慶之慌忙躲閃,卡簧“噗”的一下紮在他的肩膀上,他剛打算往起爬,小佛爺、邵鵬和金明宇迅速圍了過來,小佛爺一腳撅在謝慶之的臉上,邵鵬和金明宇抬腿沒輕沒重的照著他的身上狂跺。
連續幾天的偷襲捱揍讓生性無比的謝慶之終於脫力,他躺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後,就沒有再動彈,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氣以及那一雙飽含不滿的眼睛。
“這逼真是個狠人!”我吞了口唾沫朝著朱厭輕聲呢喃。
朱厭眼神複雜的看了謝慶之一眼,搖了搖腦袋,沒有往下接話。
冷不丁朱厭指向謝慶之朝我呢喃:“我要帶帶走他!”
我想了想後,點點頭說:“可以,但在這之前我得問明白了,他為啥非攆著我不放。”
小佛爺點燃一支菸,衝著我笑道:“這事兒回頭你問內個叫梓陽的小夥就成,小夥打探訊息確實一流,要不是我著急走,絕逼把那小子也領回阿富汗去。”
“你見到梓陽了?”我錯愕的問道。
小佛爺抹了抹自己的大光頭出聲:“進看守所之前在魚陽的引薦下見過一面,今早上出來的時候,又見了一面,那小子挺負責的,打聽出謝慶之的底細就風風火火的偷了輛電瓶車自首進了看守所,結果他剛好進去,我和朱哥正好刑滿,我倆走的時候,他淚眼婆娑的讓我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