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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黎挑動眉梢,冷著臉問道:“那接下來呢?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幹?”
我一顛一顛的晃著二郎腿,咧嘴一笑,答非所問的出聲:“我第一天到青市的時候,有個拍網路小影片的哥們曾經跟我說過,在青市我可以不知道市長是誰,但必須要知道大日集團是幹嘛的,那會兒我真沒心思插旗青市,後來的陰差陽錯你也清楚,之後我就告訴我那個哥們,我知不知道大日集團是啥不重要,但大日集團必須要認識我趙成虎是幹嘛的,現在你認識我沒張總?”
張黎旁邊,一個瘦高個的中年人,怒氣衝衝的指著我鼻子叫罵:“趙成虎,你裝什麼大尾巴狼,才特麼混幾天社會,就把你狂的沒邊了,你那麼厲害敢把我們這屋人全殺光不?”
看這傢伙坐的位置距離張黎很近,估摸著應該也是大日集團的高層人物。
小佛爺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猛地一弓腰蹦到會議桌上,三步並兩步的衝到那個瘦高個的跟前,居高臨下,抬腿就是一腳直踹在他臉上,接著一把薅住他的頭髮按到桌面上,梗著脖頸低吼:“呵呵,充硬漢是吧?喊爺爺”
“我喊你麻痺,有本事殺了”那瘦高個很有骨氣的噴著唾沫叫罵,可惜話只喊到一半,就變成了“啊!”的一聲慘嚎,小佛爺從腰後摸出卡簧,看都沒看直接從他手背紮下去,定釘子似的戳在桌上,鮮血瞬間塗滿整個桌面。
“喊爺爺!”小佛爺歪著膀子,又從懷裡掏出一柄匕首作勢要扎他的另外一隻手。
“爺爺!”瘦高個聲音尖銳的哀嚎。
張黎旁邊兩個貌似是保鏢的青年統一抬起手槍指向小佛爺厲喝:“別動!”
他倆的槍口剛剛抬起,站在我身後的洪嘯坤已經手速飛快的摸出手槍,衝著那兩人“嘣,嘣”連續扣動兩下扳機,動作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簡直一氣呵成。
兩聲沉悶的槍響擊在那兩個保鏢的手腕上,“吧嗒”“吧嗒”兩人手裡的槍全都掉在地上,不等他們做出反應,王瓅一個躥步奔跑到兩人的跟前,快速揮動手裡的匕首,眨巴眼的功夫,“噗噗”兩刀捅在一個青年保鏢的小腹上。
另外一個保鏢伸手拽住王瓅的脖領想要還手,王瓅側身一躲,一腳直接踹在他的後膝蓋上,那保鏢“噗通”一聲摔了個踉蹌,單膝跪在地上。
王瓅左手攥住他的頭髮,“嘭”的一下按在桌上,右手抓起會議桌上的一盆花,朝著那傢伙的側臉“咣咣咣”狠砸幾下,陰沉著臉嘶吼:“草泥馬,就你們這個逼樣的,還要玩槍啊?給你機會,你好使不?”
說話的時候,王瓅撿起一片花盆的碎片頂在保鏢的脖頸上厲喝:“說話,你是不是個選手?”
那保鏢讓砸的有些懵逼,但肯定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妥協,下一秒碎片絕對扎進自己的動脈上,忙不迭的求饒:“我不行”
會議桌對面的張黎臉色鐵青,咬著嘴唇看向我:“趙成虎,你是非想跟我玩一把是麼?”
“還特麼不夠明顯嗎?”我倚坐在皮質的椅子上,滿臉都是玩世不恭的笑容:“你要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那就繼續打電話喊人,來多少人我都接了,草泥馬張黎,今天我就在你的地盤指著你鼻子罵你窩囊廢了,你能咋地!”
“行,讓我打幾個電話。”張黎深呼吸兩口,掏出來手機。
我直視張黎,面無表情的冷笑:“有多大馬力你全使出來,讓咱們見識一下青市第一大咖的戰鬥力,告訴你的人全部配好盔甲帶好刀,人來不齊,我絕對不帶碰你一指頭的。”
“呵呵,好,你等著”張黎咬著嘴皮,恨恨的連點兩下腦袋,抓著手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臺前面打電話,我坐在原地悠哉悠哉的抽著煙,冷豔看看會議桌前面的那幫大日集團高層輕問:“你們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