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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了魚陽一把後,我的心情無比愉悅,開啟車上的cd機,跟著音響裡傳出的《北國之春》的旋律一塊哼唧,邊哼我邊問:“車上的光碟誰買的呀?真特麼有年代感。”
“這麼有意境的歌肯定是你誘哥我唄。”誘哥滿臉堆笑的回答。
我點點頭說:“往後你別碰這車了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坐了一車更年期呢。”
“哈哈”大偉和周子傑樂的前俯後仰,婷婷也捂著小嘴兒笑的花枝亂顫。
我抽了抽鼻子問婷婷:“老妹兒啊,你跟我家偉子現在算確定下來關係了麼?”
“哥”大偉有些不好意思的出聲。
“收起你的蘭花指再跟我對話,往後少跟魚陽玩,玩的你都快分不清自己是公是母了。”我撇撇嘴調侃大偉,同時透過反光鏡看了眼坐在車後面的婷婷,小姑娘此刻面紅耳赤,輕搖著嘴唇搖搖頭說:“我和大偉現在是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我錯愕的眨巴兩下眼睛,本來我以為大偉和她之間就差臨門一腳,所以才會招呼上哥幾個跟大偉一塊狂奔上百里地演這出“英雄救美”,沒想到人家姑娘貌似一點這種念頭都沒有。
大偉渾然不覺的抽了抽鼻子,反倒樂呵呵的傻笑。
“唉”我嘆了口氣,沒有再往下接話,書上說戀愛中人們的智商基本為負數,可人家指的是兩情相悅的男女,我有點懵逼大偉這種單戀算不算戀愛。
誘哥笑著打圓場:“好朋友和女朋友之間就差一個子,小偉啊,抓緊時間創造一個子出來就齊活了。”
“別沒正經哈。”我白了一眼誘哥。
透過反光鏡不漏痕跡的打量婷婷,總的來說,這姑娘還是不錯的,長相不俗、身材也完美,而且好像還不是個貪財的人,明知道夜總會是大偉在負責,每月賺的肯定不會少,但仍舊能保持風輕雲淡的樣子,這就很難得。
回到市南區,婷婷從一個路口下了車,說是回店裡請個假,換身衣裳,晚上要請我們吃飯,表示幫忙,大偉很實誠的擺手要推辭,誘哥踩著大偉的腳面,樂呵呵的點頭道:“好,那晚上咱們不見不散哈。”
目送小姑娘走遠以後,誘哥白了眼大偉嘟囔:“4不4傻?好不容易有個獨處的機會,你推辭個雞八,回去好好衝個澡,換身乾淨衣裳,晚上我們都不去,就你倆一塊吃吃飯,完事你主動約人家姑娘來夜總會或者找個夜店玩玩,最好能一塊喝點小酒,酒後發生點啥曼妙的事情誰也說不準,這事兒不就成了嘛。”
“呃”大偉眨巴兩下小眼睛一臉的迷茫。
接著誘哥又滿臉肉疼的從兜裡掏出一板跟感冒膠囊差不多的小藥片遞給大偉道:“這個揣起來,美女一般都喜歡野獸,肉體的碰撞往往比精神的取悅更有效。”
“這是”我好奇的湊過去腦袋。
誘哥咧嘴笑道:“猛男一號,來自美利堅的進口貨,我託一個在白宮站崗的戰友搞到的,據說奧掰馬就是使這玩意兒征服的米歇爾。”
說罷話,他開啟車門蹦下去,擺擺手道:“我也閃了,先找個地方洗洗頭,完事繼續盯梢鄭波去,以這個小犢子最近不知死活的狀態,我估摸著下一步你肯定得綁了他,早點做做功課,省得到時候懵逼。”
“自己多小心點。”我衝著誘哥叮囑道。
送走誘哥,我開車繼續往夜總會的方向趕,十多天沒回來,也不知道家裡啥情況,儘管剛剛婷婷說,近來我們夜總會的生意都不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剛剛開到夜總會門口,我電話響了,看了一眼是邵鵬的號碼,我趕忙接了起來,他一般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打電話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碰上大事兒了,再有就是溜冰溜大了。
我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