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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北嘬著嘴角,思索幾秒鐘後,衝著啞炮凝聲道:“啞炮,你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要折我的面子?”
啞炮稜著眼珠子低吼:“郭少,大日集團定居青島將近八年,從來沒有被人砸過門臉,今天我要是放這幾個雜碎走,我們這幫兄弟的飯碗不保是小事,往後誰還會給我們丁點面子?這個罪人我當了,事後我去你門口跪下磕頭道歉都無所謂。”
我是真小瞧這個啞炮了,表面上看起來“易燃易爆”,實際上是個屬煤球的,渾身上下全特麼心眼,就比如現在他一邊叫囂要維護大日集團的榮耀,一邊又在給郭小北示弱,這樣就算真出事了,大日集團勢必會保全自己的這位“忠臣”,郭小北也沒太多理由去難為人家。
“準備準備,硬拼了!”我壓低聲音朝著白狼、魚陽交代一句。
哪知道被白狼勒住脖子的損藍子突然喊叫:“炮哥小心啊,他們準備硬拼了!”
“草泥馬!”白狼憤怒的照著丫的太陽穴“噗噗”連砸幾拳頭,那損藍子兩眼一翻暈厥過去,不過已經於事無補,啞炮招呼好那群氣勢洶洶的內保再次將包圍圈縮小。
“啞炮,你給我滾蛋!”郭小北還算講究,起碼這個時候沒有把我們棄掉,他惱怒的上去一把推在啞炮的胸脯上,膀大腰圓的啞炮根本沒動彈,反而扯開喉嚨交代:“不要誤傷郭少,其他人全部腿敲折!”
“嗡!”一聲發動機呼嘯的聲音乍然響起,接著從停車場的方向風馳電掣一般開出來一輛大紅色沒有掛牌照的敞篷吉普車,四個頭戴“惡魔面具”,手持“五連發”的小青年動作輕盈的從車裡蹦下來。
帶頭的傢伙穿件藍色的寬大t恤衫,可以包住屁股的那種,耳朵上銀光閃閃扎著一排耳釘,手裡端著一杆鋸掉槍管的五連發“嘣”的朝天開了一槍,指著人高馬大的啞炮問道:“你不給我們郭少面子?”
因為臉上蓋著面具,所以青年說出話來甕聲甕氣的,根本聽不出來真實的嗓音。
“你是”
“你是?”
郭小北和啞巴全都迷惑的看向那四個臉上捂著惡魔面具的傢伙,但看到他的這身打扮,我和白狼的眼珠子瞬間亮了,這傢伙的裝扮分明是剛剛跟我們打過照面的欒建,只是不知道惡魔面具底下的另外三張臉長什麼樣子。
“你特麼管我們是幹啥,我問你是不是不給我們郭少面子!”欒建抱起槍管照著啞炮的腦門“咣咣”砸了兩下,啞炮踉蹌的往後倒退幾步,眼珠子赤紅的盯著郭小北看。
我心底不禁想笑,欒建這一手玩的很讓我稱心如意,直接又把皮球踢到了郭小北腳邊,擺明身份自己就是郭小北的人,今晚上就算鬧出來再大的動靜,也是郭小北的責任。
“全部給我抱頭蹲下!”欒建槍管指向啞炮厲喝。
欒建喊話的同時,跟他一塊從車裡跳下來的三個帶面具的傢伙,槍口對準包圍我們的一群內保,“嘣,嘣,嘣”連續扣動幾下扳機,當場就倒下四五個人,剩下的內保雖然不服,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扔掉手裡的橡膠棍,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只餘下那個叫啞炮的壯漢抻直脖頸杵在原地沒動彈。
這幫人說開槍就開槍,別說日不落的內保們沒反應過來,我們哥幾個也有點傻眼,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荒郊野外,而是在青市晚上最熱鬧的夜場門前,來來回回的行人不必多說,門前的高畫質攝像頭絕對不下五六個,我不禁皺緊眉毛。
無意識的左右看了兩眼,當見到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裝滿啤酒箱的小貨車時候,我禁不住笑了,馬小可倚靠在小貨車的旁邊正朝這頭張望,看來欒建早就想好了應該如何撤退。
我相信“日不落”裡面絕對也有槍,只是他們沒時間往外拿,既然能成為青市地區最大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