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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來回轉動兩下脖頸確實沒找到白狼的影蹤,不由跺了跺腳:“這個王八犢子報仇還真是分秒不等吶。”
程志遠和蘇菲異口同聲的問我:“報仇?報啥仇?”
我衝著程志遠問道:“不知道他是去找小協警了還是去找把我們陰進來的那個狗籃子了,阿遠你剛才看他往哪個方向走的?”
蘇菲指了指事故科的大門道:“朝事故科的方向去的,他說要解大手,還管我要了點紙。”
我無語的嘆了口氣道:“等一會兒吧,祈禱狗日的別再惹出什麼亂子。”
二十多分鐘後,白狼一臉輕鬆的從事故科裡走出來,衝著我們笑了笑。
“發洩完舒服沒?”我板著臉一語雙關的問他。
白狼抽了抽鼻子低聲道:“放心吧大哥,我沒留下任何尾巴,那個小協警是自己腳滑腦袋插進馬桶裡的,跟任何人都沒關係。”
我皺著眉頭訓斥他:“老子問你過程了嗎?規矩!你他媽還沒有一點規矩!”
“對不起大哥,我我”白狼縮了縮脖頸內疚的道歉。
我吐了口濁氣問:“你確定沒人看到你動手吧?”
“沒有!”白狼拍著胸脯打包票。
我一巴掌推在白狼的肩膀上訓斥:“那還尋思啥呢,趕緊上車走人啊!阿遠你留下來處理尾事兒,咱家的兩臺路虎都撞的不像樣,聯絡個大修廠趕緊拖走吧,從事故科停一個禮拜的費用夠咱把車修好的。”
開車往回走,一路上我都喋喋不休的說教白狼,他態度倒是挺好的,我說什麼都點頭,既不犟嘴也不反駁,臨了我問他:“大日集團的那個小逼崽子你先放他一馬,回頭再收拾行不?”
白狼撥浪鼓似的搖頭:“不行!”
“我去合著老子這半天白說了?”我揪著白狼的耳朵臭罵。
白狼咧著嘴裝傻充愣,死活就是不鬆口。
白狼憨笑著擺開我:“別鬧大哥,開車呢,我可不想又因為損害公物讓抓進去銬一宿。”
我瞪著眼睛低吼:“你奶奶個哨子的,拿話懟我是不是?跟誰學的這麼犟!”
蘇菲白了我一眼撇嘴:“說的好像你不是這樣似得,從裡面蹲一宿就出來要把人家大日變成落日的不是你唄?”
“擦,你跟誰一家的,胳膊肘老往外拐呢。”我沒好氣的衝蘇菲使眼色。
蘇菲掐著腰輕喝:“眨巴眼也沒用,趙成虎你是不是不想好好過了,消停日子才過幾天,你就又開始不安分了,好好的讓大家興師動眾的來青島幹嘛?別跟我說你就是單純嚥下這口氣。”
“還真是,我覺得”我張嘴想要辯解,話到嘴邊我又吞了回去,仔細想想我真的只是為了出口惡氣嗎?這裡面難道就沒有和尚和林昆那些話的作用麼?
蘇菲氣呼呼的撅著嘴嘟囔:“不想理你了,我下午就回石市,你自己一個人從這兒作吧。”
看起來她像是在無理取鬧,實際上我心裡再清楚不過這個女人有多在意我,我舔著大臉的湊到蘇菲跟前耍賤:“媳婦,你忍心看到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嘛,放心讓我跟魚陽、誘哥在一塊混著不?”
“哼!”蘇菲撅著小嘴兒故意把腦袋別過去,嘴巴翹的能掛個油壺。
我衝著蘇菲認真的問道:“說起來誘哥,問你個正經事媳婦,誘哥找誰了?竟然能把青島市局的一把手給聯絡上?”
蘇菲搖搖腦袋道:“不清楚,昨晚上看我挺著急的,誘哥說出去打個電話,走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左右,回來以後就告訴我們說事情解決了,讓我們今天來事故科領人,魚陽問了半天,他都一句正經話沒有。”
誘哥這個人真心挺神秘的,平常看起來滿嘴跑火車,可到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