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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尋思給白狼去個電話的時候,白狼先一步給我打了過來。
我趕忙接了起來問他:“喂,小白,你那頭查的怎麼樣了?”
“跟你猜的差不多,確實有貓膩。”白狼的語氣很平靜:“那天晚上剮蹭到罪的小貨車司機和撞傷大偉他們的是同一夥人,但跟二奎這幫傢伙沒什麼關係,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人控制住了嗎?”我凝聲問道。
白狼篤定的回答:“控制住了,是嶗山一個很小型的物流公司,蔡鷹全天在監視。”
“成,等我回去。”我吐了口濁氣。
“大哥,還有個事兒。”白狼猶豫幾秒鐘後說話:“陸峰住院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剛才我到醫院溜達了一圈,從走廊口碰上了林恬鶴,他說陸峰在睡覺,沒讓我進去,不過我透過醫院的護士旁敲側擊打聽出來,陸峰應該是受傷了,而且傷的還不輕。”
“陸峰受傷了?”我皺了皺眉毛。
“應該是這樣。”白狼咳嗽兩聲道:“要不等晚上,我再過去一趟?”
我想了想後說:“不用了,林恬鶴既然阻攔你,說明肯定是陸峰授意,這事兒他估計不想讓咱們知道。”
結束通話白狼的電話,我思索幾分鐘後,撥通了陳文林的電話。
“喂,三弟!家裡事兒處理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嶗山啊?”陳文林笑呵呵的問道,這次到青島,我對外說的就是回石市處理金融街的事情。
我隨口敷衍道:“差不多了,最近一兩天就回去,對了陳哥,你和陸峰在一起沒?他剛才給我打電話,我沒顧上接,這會兒回撥過去,他那頭沒人聽,沒啥事情吧?”
陳文林茫然的回答:“不知道啊,峰昨晚上說去見什麼朋友了,我在會所盯著裝修呢,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我委婉的拒絕道:“那沒事了,他估計忙完回跟我打電話,店裡裝修的咋樣了?打算什麼時候重新開業?”
跟陳文林絮絮叨叨的聊了一通後,我琢磨半晌又撥通柳東昇的號碼,柳東昇同樣也不知道陸峰受傷的事情,看來陸峰壓根沒有告訴任何人,沉思片刻後,我編輯一條簡訊給陸峰發了過去。
從醫院裡出來,我和蘇菲、杜馨然、陳圓圓還有哥幾個從街上溜達,幾個女士說要逛夜市,我們這幫老爺們無奈的作陪,她們三個
魚陽吧唧嘴巴一臉的不樂意:“他三哥,逛夜市這也未免太早了,現在特麼才下午四點半,最少還有三四個小時天才能黑,咱們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量馬路啊?”
“你懂個雞八,逛的不是夜市而是共同的記憶。”胡金像個詩人似的聳了聳肩膀,壓低聲音摟住魚陽的肩膀嘀咕:“你說這三妞肩並肩走在一起,小三爺此刻是什麼心情?”
兩人看起來像是在竊竊私語,實際上嗓門大的比街邊手持擴音器的小販還要嘹亮,我撇撇嘴,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尾隨在三個姑奶奶的身後。
魚陽打了個哈欠道:“如果我是三子,第一反應就是疼,腎疼!子彈鐵定不夠用的茫然感。”
“狗屁!”胡金白了眼魚陽,眨巴眉毛壞笑:“面子!三個姑娘三道不同的靚麗風景,然而全都屬於他一個人觀賞,你說有沒有面子?小魚啊,你還是太年輕,你聽哥跟你慢慢嘮”
“你倆下次研究人的時候,能不能多少給當事人點面子?”我轉過去脖頸,咬牙切齒的咒罵:“整條街的人全特麼瞅你倆看,你們可比動物園跑出來的小猩猩有人氣。”
蘇菲回過腦袋,挎住我的胳膊笑盈盈的指向街角一間不算太大,但是裝修特別有格調的飯館撒嬌:“三三,咱們到前面西餐廳吃海鮮去唄,聽說他家的海鮮做的特別有味。”
魚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