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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把狗熊似的羅權撂倒在地上後,自稱百合的女兵若無其事的拍拍手,又重新坐回電腦桌前,朝著宋鵬冷傲的命令:“目光筆直,看我!好了,過來採集一下指紋。”
宋鵬按指紋的時候,百合若有所指的昂頭看向我們:“尊重是互相的,我不會以權壓人,同樣也不會允許別人冒犯我,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保證讓出言不遜的人到山外去補牙。”
“哈哈,你還是和原來一樣脾氣火爆吶,不過嘛我這幾個生瓜蛋子確實欠收拾,以後他們嘴巴再敢不乾不淨,你就往死裡訓,不用考慮我的面子!”姜衡狠狠的瞪了一眼從地上趴著叫苦連天的羅權,聳眉訓斥:“還特麼不嫌丟人,是不是還得我扶你起來啊?”
羅權一溜煙爬了起來,耷拉著腦袋站到最後,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不再敢多廢話。
帶著我們採集完指紋後,姜衡沒有離開,而是衝我們撇撇嘴說:“旁邊的那棟樓是寢室樓,現在你們可以去找自己的宿舍了,喜歡哪間就憑本事住哪間,如果本事到位,你們完全可以一個人睡一間房,當然沒本事的話,就只能從訓練場裡的風餐露宿了,在這個基地裡,軍職不能代表任何,拳頭才是是唯一說話的資本!兩個小時以後,咱們在訓練場等我,解散吧!”
我們幾個如蒙大赦的從房間裡退出去,聚在門口簡單了開了個小會。
羅權揉捏著肩胛,苦著臉說:“真特碼丟大人了,讓個小娘們給我摔了個屁股墩,肩膀差點給整脫臼。”
“剛才那女兵的速度快,而且力量很足,絕對是長期訓練的。”唐恩掀起羅權的領口看了眼,低聲說:“肩胛骨都青了,她的擒拿格鬥至少專家級別,敗給她不丟人。”
“不用搭理權哥,活該他嘴欠,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正經事吧,不然晚上絕對得風餐露宿,姜扒皮在這方面從來不會說假話。”我白了眼哼哼唧唧的羅權,朝著其他哥幾個正色的說道。
對面的那棟寢室樓一共就四層,從外面觀察,估計一層最多兩間宿舍了不得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基地裡一共有幾個班在訓練,但是我想寢室絕對不會有富裕,所以我們想要住到屋裡的話,就面臨著必須從別的班手裡爭奪的困擾。
商量了好一陣子後,我們決定先進去打聽打聽,萬一真有空著的房子話,我們也省的大動干戈,實在找不到睡覺地方,我們再想別的法子。
商量好以後,我們幾個整理了下自己的軍裝,排成一列隊伍整齊的走進了寢室樓裡,剛走到門口,迎面就碰上四五個穿著作訓服的小青年嘻嘻哈哈的從裡面走出來。
最擅長溝通的馬靖笑容滿面的跟對方領頭的青年打招呼,上去先“啪”的敬了個軍禮,然後低聲問道:“班長您好,我想問問這棟寢室裡還有空著的房間沒?”
幾個青年都只穿著黑色的半袖作訓服,高高聳起的胸肌整的比女人還飽滿,一個個好像健美先生似的壯碩,聽到馬靖的疑問,帶頭的那個青年神經質的“嘿嘿”笑了兩聲,他身後的那個戰友也全都“嘿嘿”笑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小孩子看的了新奇的玩具一般,不同的是他們是小孩子,而我們是玩具,把我們整的毛骨悚然的。
“新來的?”帶頭的班長極其蔑視的掃向馬靖。
馬靖點點頭,貌似憨厚的討巧:“是啊,還得麻煩班長以後多照顧我們。”
那班長指了指不遠處的訓練場說,看到那邊的幾個人沒?他們晚上就睡在訓練場的車裡,知道因為啥不?
“不知道,還請班長解惑。”馬靖很恭敬的問道。
那班長再次咧嘴笑了,把身子讓開說:“現在我們得去訓練,晚上我有時間會給你們解惑的,說不定等不到晚上我們回來,你們就明白其中原因了,三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