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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童虎他們藏匿的地方了?”我驚愕的問道。
有時候我覺得朱厭的存在簡直就是個bug,似乎每次他出現都會給我帶來不同驚喜。
朱厭磕巴道:“啊就,一共一共還剩下剩下六個人。”
“啞巴沒和他們在一塊?你看到扈七了嗎?”我皺著眉頭問道。
朱厭搖搖腦袋:“沒有。”
“抓著一個算一個,麻痺的這幫狗癩子今天要燒死我,我就不信周泰和能一個排一個連的往東京排遣手下,死那麼多兵,狗日的難道不需要跟上頭交差。”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朝著朱厭道:“你把地址給我。”
“等等兩天,我確認一下確認一下具體情況。”朱厭面色平常的拍拍我肩膀:“你自己多注意注意點,想要整垮一個少將沒那麼沒那麼簡單。”
“要不你搬過來跟我一塊住唄?這樣我晚上至少能睡個安穩覺。”我朝著朱厭咧嘴壞笑,跟這傢伙認識這麼久了,我一直都知道他強的離譜,但卻從來不知道他的上限到底是什麼。
朱厭怔了怔,苦笑著搖頭:“身不由己。”
“唉難為你了,當初要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加入什麼勞什子的第九處。”我嘆口氣靠了靠他胳膊,朱厭嚮往自由,從來就像是一陣風,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如果不是因為我當初把周泰和的兒子幹掉,他也不會被迫加入第九處。
“人和人,講緣分。”朱厭梭了梭嘴角,耷拉著一雙星眼朦朧的眸子感覺像是常年睡不醒,沉寂幾秒鐘後側頭問我:“你確定確定昆西會放薛薛躍騰那隻野獸出來麼?”
“不確定,所以我把同樣不正常的白狼派過去了,白狼興許都不一定能見到昆西,但他肯定有法子把薛躍騰套出金三角,病人與病人之間的探討,往往更加有效。”我捏了捏鼻樑輕笑。
薛躍騰是個做事完全不考慮後果的野獸,通俗點說就是大腦有些短路,而白狼在跟我之前也是個行為怪囂,沒有絲毫原則的病態,白狼這種人想要幹什麼事情,從來不在意過程,要的只是結果,讓他去遊說薛躍騰,可能比我親自過去都有效。
“那他來了來了以後你能控制控制的了嗎?”朱厭疑惑的問。
我搖搖腦袋:“不一定,我也沒打算控制,直接把他丟到稻川商會去,他能殺的七進七出,那是自己的本事,如果不幸遇難,昆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薛躍騰在昆西那屬於高階核武,他如果沒了,可想而知昆西的暴怒。”
“你你越來越陰了。”朱厭斜楞眼睛白了我一眼,整理了下自己的牛仔服領口,起身道:“我我走了。”
“結巴怪,你住哪啊?老子想找你的時候總得有個地方吧?”我一把拉住朱厭的胳膊。
朱厭揚眉笑了笑:“你想找我的時候,我自己會出現。”
“嗌我去,這個牛逼吹的槓槓的,你丫是陸地神仙啊,可以不眠不休,二十四小時盯著我看?”我翻了翻白眼,說完以後我突然意識到,這孫子好像確實不怎麼需要睡覺,困了累了,給他一個妞,保證又能精力充沛,就跟現在的手機似的,充電兩小時,裝逼一整天。
等他走出去兩三步遠後,我輕聲喊道:“誒,師父!”
“嗯?”朱厭這次反應特別快,秒速轉過來腦袋,不解的望著我。
“那啥,我覺得你年齡不小了,是不是應該考慮成家立業的問題了啊?百合姐、陸舞其實都挺配你的,一個軍中綠花,一個是殺界傳奇,你說呢?”我鼓著腮幫子朝朱厭吐了吐舌頭。
“別想了,陸舞同樣同樣嚮往自由,沒可能併入王者。”朱厭上下瞟視我兩眼,瞬間察覺我心裡那點小九九,撇嘴道:“百合更適合適合平靜生活,我們不合。”
“那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