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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傑西太不抗揍,還是我這一拳頭勁兒使的有點大,直接把他的鼻子幹出來血,傑西沒有捂臉,任由鮮血順著嘴唇往下淌落,一滴一滴打在自己的白襯衫上,宛如綻放的梅花,很是扎眼。
傑西指著自己衣服上的血跡,仇恨的盯著我:“趙成虎,你隨便動手!只要我不死,肯定會告你到底,這些都是你對我濫用暴力的證據,別嚇唬我,我懂法!”
“法你麻痺,關鍵老子是法盲!”胖子一手開車,回過頭照著傑西的嘴巴就是一肘子。
“你可比一個小時前,我抓到的內個貨車司機待遇好多了,但是你有沒有他的結果好,我就不清楚了!他現在浮屍荒野,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聳了聳肩膀。
我之所以告訴傑西,我抓到了大貨車司機,一個是為了詐唬他,我瞭解整件事情的真相,再有一個就是給他製造心理壓力,明白的告訴他,我敢殺人,不差再多你一個。
傑西的臉色又黑轉綠,慢慢的低下了腦袋,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不理會傑西心裡咋想的,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吩咐道:“胖子去國際大酒店,打電話訂間總統套房!”
“去國際大酒店?”胖子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嗯,要麼不辦,要麼就把事兒整成新聞!我要告訴石市所有的混子,跟王者賽臉我能慣著,但是誰他媽欺負我兄弟,欺負我家人,我讓他面子裡子全沒有。”我點了點腦袋。
國際大酒店算是石市最高檔的賓館,據說不少領導常年在那裡有包房,上面下來什麼重要人物也都是擱那地方下榻,一間總統套房至少是平常家庭一兩個月的收入。
一個多鐘頭以後,抵達酒店,我和胖子一左一右攬著傑西的脖頸跟隨服務員朝房間裡走去,我隨手丟給門口的迎賓幾百塊錢小費,笑眯眯的說:“我叫趙成虎,如果待會有人來找我的話,你就直接把他們帶到我的房間去。”
剛一踏入房間,胖子一反方才彌勒佛似的笑容,抬腿就是一腳狠狠的蹬在傑西的後腰上,把他踹了個踉蹌,同時蹦起來往狗日的身上猛踏,我一語不發的坐到沙發上打量。
胖子抄起茶几上的菸灰缸捶傻籃子似的“突突”就是兩下。
我聲音清冷的問:“想好和我說點什麼了麼?”
“趙成虎,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別他媽想從我嘴裡得到一個字的訊息!”傑西兩手抱著腦袋,蜷縮成一團,憤怒的鼓著兩隻眼睛咆哮。
“想死還不簡單吶,你現在爬起來往門外跑,看看我敢不敢開槍就完事。”我把菸頭直接戳在傑西的臉上,“嗤”的一聲,伴隨著烤肉的味道,傑西捂著臉“嗷嗷”慘嚎起來。
我順手掏出來手槍在他面前比劃了兩下:“胖子放開他,讓他跑!”
傑西趴在地上看看我手裡的槍,又瞅了一眼門口,最終沒敢挪動半步。
胖子一腳將傑西踢出來老遠,我深吸口氣,循循誘惑道:“我不想難為你,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孩子,你本性不壞,也肯定不會幹出殺人全家的混賬事兒,把你知道的真相告訴我,我考慮給你條活路。”
“別扯沒用的,你趙成虎是什麼人,我比誰都清楚,落在你手裡,我還會有活路?呵呵呵”傑西完全油鹽不進,扯著嗓門嘶吼。
“草泥馬得,裝硬漢是吧!老子滿足你。”胖子脫下來自己的皮鞋,左右開弓照著傑西的臉上“啪啪”就是一頓狂抽。
打了幾分鐘,胖子兜裡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喂”了兩聲,把電話丟給我:“吳晉國的。”
“喂,吳總!”我冷笑著朝著手機那頭打招呼。
吳晉國語氣焦急的怒吼:“趙成虎,冤有頭債有主,事情和傑西沒任何關係,你難為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