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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留?”我捏著紙條忍不住笑了。
林昆最煩有人拿他名字取笑了,除了我們這幾個關係比較鐵的,基本上誰開他玩笑他跟誰急眼,他會這麼調侃的寫出來自己的綽號,只能說明這傢伙的心情很不錯。
我環視了眼房間,很整潔,一張整潔的雙人床,一方破舊的寫字檯,寫字檯上擺了兩瓶“二鍋頭”,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倒也符合他一貫幹練的性格。
唯一讓人不爽的就是這地方的隔音效果太差了,臨近幾間房裡女人宛若表演的叫聲此起彼伏,聽得人格外的鬧心,看來不管是哪國,小旅館永遠都是男女解決“燃眉之急”的最佳去處。
“這臭小子跑哪去了!”我百無聊賴的坐在床沿上點燃一支菸。
正暗自嘀咕的時候,房間門突然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穿著一件白色印花t桖的女人推門走進來,在我疑惑的目光中,那娘們順手將門反鎖上,往外抻了抻自己寬鬆的衣服領口,朝我彪悍的吼了一嗓子:“大哥,r逼不?”
“噗”我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把煙吐了出來,咳嗽連連的擺手道:“不玩,我等人的。”
“看出來了,我瞅你進屋老半天都沒啥動靜,應該是在等某個陪嗨老妹兒吧?你這樣,給我一百塊錢,我買一送一,虧不了你也富不了我,就當是閒磨唄,不要太在意容貌,被子一蒙,其實都一樣。”那娘們邊絮叨邊往我跟前走,瞧架勢還打算脫褲子。
“姐妹兒,你別別過來!”我嚥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朝她擺手道:“錢我照給不誤,你該忙啥忙啥去唄,我陽痿,真的!”
這娘們估摸也就二十七八歲,長得倒是也挺端正的,可就是身上的雄性特徵太明顯了,乍一看怎麼的也得有一百四五十斤,身高比我還猛半頭,下巴頦上的唇毛都趕上胖子了,這特麼要是跟她發生點啥,我估計這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
“咋地,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娘們掐著腰站在我對面,翻了翻白眼來回打量我,大有隻要我敢說半個“不”字,她立馬會撲上來的架勢,我強忍心顫乾笑:“說啥傻話呢姐姐,我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光著腳都比我高,就這身段不參加緬點的選美大賽都是屈才了,這錢你拿著,就當哥們我贊助你的。”
說著話我從兜裡胡亂掏了一把,也不看到底有多少錢,直接一股腦遞給她,眼下只要不被“劫色”,花多少錢我都心甘情願,這娘們實在太彪了,跟她睡一覺我真有點被郭德綱“強女幹”的即視感。
那虎娘們瞧瞧我,又看看我手裡的錢,咧開嘴笑了,刺愣愣的朝我走了過來,一屁股崴坐到我旁邊,手掌從我肩頭猛地一拍,笑著問道:“等人呢是吧?”
“呃”我迅速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跟她距離的越近我越是有種泰山壓頂的緊迫感。
“是不是等朋友呢?一個叫林昆的帥小夥?”虎娘們衝我眨巴兩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知道為啥我腦海中突然出現“天王蓋地虎”幾個大字,不過聽她提起林昆,我立馬來了精神,慌忙點點頭道:“你認識我兄弟?”
“當然認識,熟著呢,我倆經常躺一個被窩。”虎娘們將自己披散的頭髮紮起來,特豪爽的笑了,我知道用“豪爽”來形容一個女人確實挺不禮貌的,可關鍵除了這個詞我真想不到別的修飾方法。
林昆經常跟她躺一個被窩?我使勁嚥了口唾沫,昆子啥時候口味變得這麼獨特了,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不在沉默中戀愛,就在沉默中變態,一想到林昆那小體格子每晚都在她身上徵割,我就莫名心疼起我兄弟來。
她很熟絡的從寫字檯的抽屜裡拿出一包香菸,像個地主婆似的叼起來一支衝我飛了個媚眼道:“想知道他去哪了不?”
“想。”我老老實實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