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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把槍口指向樓梯的一瞬間,一道黑影突然從樓梯口飛了下來,我不假思索的“嘣,嘣”連續叩動兩下扳機,等那黑物掉在地上,我才看清楚只是一件普通的外套。
當時我心神不由一緊,朝著肥波喝道:“肥波有埋伏,快隱蔽!”
“什麼?”肥波的反應慢了半拍,而他旁邊一個青年趁著肥波扭頭的功夫,猛地抓住肥波的槍管往上一抬,另外一個青年手中銀光一閃,朝著肥波的小腹就紮了上去。
“小心!”我慌忙掉轉槍口,這個時候從樓上的位置突然傳來“呯”的一聲槍響,直接打爛我腳下的竹地板,我原地一滾,躲藏在一張桌子的後面,桌子前方剛好有根支撐整間房子的大柱,然後我舉起槍瞄準正跟肥波拼搶的幾個青年。
他們幾人的動作幅度實在太大了,再加上肥波又是背對著我,無巧不巧的正好擋住那三個青年,我沒敢貿然動手,只是打嚇唬式的從他們腳下開了幾槍。
“去尼瑪得!”肥波好歹是從金三角摸爬滾打這麼久的人物,反應雖說稍微有點遲鈍,但手腳功夫真不是蓋的,一腳踹趴下想奪他槍的那個青年,順手又用槍托砸在另外一個青年的腮幫子上,快速掉頭跑到我藏身的桌子後面。
肥波是僥倖逃脫的,可對方的三個青年也藉著這個時間差,靈貓似的躥上樓去,見到自己同伴逃生,先前從樓上開黑槍的那個損逼,立馬像是被啟用一般,朝著我們這個方向“呯,呯”連續開火。
我們被對方的火力完全壓的抬不起腦袋,只能被動的零散還擊,打了差不多一輪,對方的勢頭才微微減緩,即便如此我們也不敢冒冒失失的逃出屋去,生怕對方就躲在某個角落正瞄準著房間門口。
“你沒事吧?”我朝著旁邊直喘大氣的肥波問道,他剛才著道了,小腹上此刻正潺潺不止的往外躺著血。
肥波“呼哈呼哈”的喘息兩口,將自己的緊身背心脫下來,擰成一股繩,勒在肚子上,搖搖頭說:“不礙事,那幾個傢伙絕對不是一般人,不管是武器配備還是反應能力,應該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現在只能等佛爺他們來救援了。”
不過肥波說我也知道,這次怕是踢倒鐵板了,樓上那混蛋緊憑藉一杆槍就能把我倆壓制的動彈不得,可想而知狗日的手裡的火器是得多精良,在金三角這種地方手裡有槍並不是啥稀罕事,稀奇的是他們手裡的玩意兒都快趕上軍方了。
軍方?我怔了怔,不知道為啥腦海中突然閃過,我和羅權他們失散之前,避開的那四個軍人,當時那四個軍人好像也是穿著黑色的運動裝,只不過他們臉上戴了口罩,沒能看清楚他們的長相,再然後我出去找柴火,羅權他們遇襲,當天晚上的火力也異常的兇猛。
不同的是那天晚上他們是四個人,而此刻只有仨,如果再算樓上火力掩護那個傢伙,也就是說他們其實也是四個人!越想我越覺得有可能,抑制不住的往起抬了抬腦袋,衝著樓口的方向“嘣,嘣”叩動兩下扳機。
我這邊才剛冒出頭,對方立馬像是找到了靶子,“噼裡啪啦”的槍響如同潮水一般朝我襲了過來,我立馬又蔫吧下去,蹲下身體,“三子,別費勁了,對方手裡肯定有大口徑的武器,不然沒有這麼猛!”肥波拽了拽我的胳膊,壓低聲音說道。
剛才的一輪交戰,我們身後的牆壁全都被射成一個一個的小窟窿眼,屋裡的桌椅板凳也被嘣爛不少,滿地木頭屑子,狼藉一片,屋子瀰漫著一股子燒焦的味道,可想而知他們的火器是有多猛烈。
我苦笑著點點頭,對方何止有大口徑的武器,子彈儲備也不在少數,不然不會這麼不要錢似的開火,眼下我們只能縮在桌子後面,慶幸的是正前方有一根一人環抱粗細的大柱子擋著,雖然我看不到樓上是什麼情況,樓上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