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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分兒?”百合啞然失笑,最終搖搖頭不再跟我搭話,仰頭的望向天空,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之後她用那部很小巧的手機不知道跟什麼人發了幾條短訊息,完事又繼續仰著腦袋發呆。
見她陷入了回憶當中,我也不再話癆,半閉上眼睛開始琢磨起來。
我倆一直呆到後半夜,才從山上慢慢步行離去,我們從山腳下攔到一輛計程車,什麼話都沒交代,計程車直接把我們送到了一間門臉不算太大的賓館前面,車錢都沒要,甚至還遞給百合兩張房卡。
下車以後,我好奇望著絕塵而去的計程車問道:“這也是咱們的人?”
“嗯。”百合一如既往的平淡。
我嘬了嘬嘴巴問道:“既然有現成的車,咱們為什麼不乾脆讓他把咱倆送到藁城區去?”
“外勤處有外勤處的規矩,所有人員只能跟我碰頭,不允許私下建立任何關係,即便兩個外勤處的戰友面對面遇上,他們也永遠不可能知道對方的身份,既保護他們自身的安全,也不容易洩露機密!”百合難得不厭其煩的跟我解釋。
“也就是說知道他們身份的人只有你一個?”我驚訝的長大嘴巴。
百合輕聲回答:“還有檔案室的同事,現在多了一個你。”
“你就不怕我洩露?”我壞笑著問道。
百合神色立馬變得嚴肅很多,注視著我說:“這樣的玩笑不要開,哪怕是念頭也不要有,會給你自己的帶來殺身之禍的,你要明白,國家這臺龐大的機器想要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消失輕而易舉。”
“對不起。”我倒抽一口涼氣,趕忙點了點腦袋。
走進賓館裡,我和百合分別開了一間房,進屋前,百合衝著我交代:“待會我給你上夾板,你胳膊的傷不能拖,否則會落下病根。”
走進那間很普通的標準房,我直接躺到了鬆軟的大床上,腦子如同過電一般回憶著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慢慢將整條線索鋪開。
如果沒猜錯的話,我想之前被抓回成都軍區交差的那個假的“我”可能出現了什麼紕漏,引起少將周泰和的懷疑,但他只是懷疑,那傢伙應該不止是在飛機場安排了手下常年盯梢,火車站、汽車站等地方或許都有專人把守。
原本狗日的肯定只是懷疑,經過今天的事情,那老孫子絕對又回有新的動作,麻痺的!麻煩肯定又要隨之而來,我恨恨的從床上捶了一拳頭,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疼的我忍不住哼哼了兩聲。
這個時候房間裡的座機電話突然“叮鈴鈴”的響了。
我嚇了一哆嗦,看怪物似的瞅著乍響的電話,猶豫半晌最終還是接了起來,“喂!”我故意把生意壓的很低。
“先森你好,請問需不需要特殊服務?”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半男不女的嬌喘聲。
“不需要!”我直接放下手機。
剛剛放下,電話又“鈴鈴鈴”的響了起來,我不耐煩的抄起聽筒罵了句:“不需要,是不是耳朵聾?”
這次電話那邊換成了一道粗礦的聲音,竟然是羅權那個王八犢子:“哈哈哈傻逼虎子,居然沒聽出來大哥的聲音,不過你小子蠻不錯的嘛,竟然可以經受的住革命的考驗。”
“臥槽,狗日的,你怎麼知道我房間的電話?老子屁股還沒坐熱的!”我立馬興奮的蹦了起來,在一起的時候沒發現跟他們有多親,現在分開了,一聽到羅權熟悉的聲音,我就樂的不行。
“必須的,大哥神通廣大,能掐會算”羅權臭屁的跟我白話起來,話剛說到一半,我就聽到那頭傳來姜衡的罵叫聲,羅權趕忙訕訕的說:“虎子,我們是用衛星定位跟你通話的,這玩意兒花費太高了,我長話短說”
“權哥,你又浪費了一分鐘。”我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