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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深呼吸幾口,我儘可能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到最好,才帶著眾人緩緩走向住院部,私人醫院的安保措施相對來說更嚴密一些,想要上樓探訪病人,就必須經過門口的一道類似車站、機場似的安監。
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很認真的透過監控器觀察,王興告訴我,這家名為聖保羅的醫院是蘇菲的師傅“醫生”開的,在整個上海灘都赫赫有名,很多達官貴人,商家名流都會定期來這裡檢查,甚至可以碰上一些國內一線二線的小明星。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生病,透過醫院的方式結交各種權貴,既可以心安理得的賺取高額的醫療費,又能讓對方感恩戴德,確實是個不錯的創意,看來天門能夠做大,絕對不是巧合。”我讚歎的點點頭,別的不說,單是醫院車庫裡停著的那些豪車,就不難看出住院人身份的顯赫,越是深入瞭解,我越發覺得天門不簡單,自己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
過安檢門的時候,王興迷惑的問旁邊的壯漢:“哥們,前幾天我來的時候,還沒這玩意兒的,這是啥時候裝的?”
“昨天剛裝的,院長的徒弟馬上臨產了,防止宵小使手段。”壯漢憨厚的笑著回答。
這話聽得我一陣暖心,這醫生的的確確是拿蘇菲當作徒弟看待。
坐進電梯裡,我看了眼旁邊的杜馨然,長出一口氣說:“然姐,如果你只是為了驗證我有沒有妻子,現在應該可以確定了吧?”
自打走進醫院以後,杜馨然臉上的表情變得平靜了很多,跟我距離也保持不遠不近,她笑了笑說:“嗯,起初我確實是這麼想的,但現在我更想看看到底什麼樣的女人,可以讓你如此堅守底線,清心寡慾。”
“也好!”我尷尬的笑了笑,很多時候杜馨然看似無心的話,總讓我覺得不知道應該怎麼往下接。
喜歡一個人本沒有錯,只是很多時候相遇的時間來的差一點點,杜馨然是這樣的,陳圓圓同樣也是這樣,平心而論她們都是挺優秀的姑娘,放到過去,這樣的女孩發了瘋一般的喜歡我,我想都不敢想。
有的時候把話攤開了談,可能反而不會那麼尷尬,我抿著嘴角陷入了沉思。
見我悶著腦袋沒有吱聲,杜馨然輕聲說:“你放心吧,不該說的話,我一個字不會亂講,我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靠著威脅和乞討來的感情,不是我想要的,況且我並沒有愛你愛到深入骨髓,充其量只是喜歡罷了,嗯,只是喜歡,只是喜歡”說到最後的時候,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眼圈越來越紅,弄得我心裡也跟著有點泛酸。
這種場景,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再多說話顯得自己好像挺能裝的似的,乾脆側過去腦袋,裝作看電梯的天花板,王興從旁邊低著腦袋按手機,劉雲飛和白狼像保鏢似的立在我身後,至於朱厭沒有進醫院,他說對消毒水的味道過敏,留下車裡陪著“十虎”打盹,整個電梯裡寂靜一片。
杜馨然幽幽的嘆了口長氣:“你說月老和孟婆會不會曾是一對戀人,一個牽了青絲,一個斬斷紅塵。”
“這這倆不是一個單位的吧?一個歸天上管,一個歸地府罩。”我抓了抓腦皮,很煞風景的憨笑道。
我正尷尬著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王興靠了靠我胳膊打岔:“三子,強子剛剛給我發資訊說,一會兒過來,讓你在醫院多等他一會兒。”
我順理成章的接話道:“這個傻籃子,是從崑山騎著蝸牛過來的嗎,在你師傅的別墅就等了他倆鐘頭,真特碼墨跡。”
電梯在第十九層的停下,一個很吉利的數字,王興樂呵呵從前面帶路:“到了,這層是婦產科,菲姐就住在這裡,大家動靜都小點哈,婦產科裡住了不少人呢。”
我的心跳再次開始加速,腳步也變得有些踉蹌,走到一間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