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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世界上肯定不會有哪個男人會把“我軟了”當成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而我卻因為這事兒激動的都想唱歌,激動過後我的心情則變成喜憂參半,高興的是兩件大麻煩終於解決了,擔憂的是新的麻煩馬上要來了。
稻草川被朱厭當場格殺在醫院裡,當天下午就成了一件特別爆炸的大新聞,我住院的那層樓很快就被封鎖起來,扯上了黃白警戒條,無數記者堵在醫院的走廊口“咔擦,咔擦”的拍照。
因為案發的醫院就在車站派出所的管轄範圍內,所以事情也順理成章的歸我們派出所接管,鑑於曾亮的能力,實際上真正操辦這件案子的還是馬洪濤。
死的畢竟是個島國人,鬧出來的動靜屬實不小,聽曾亮說島國駐華大使館都轟動了,估計今天晚上就能從京城趕到石市,整整一下午我和安佳蓓都老老實實的呆在病房裡接受調查。
看到這件事情的醫生和病人很多,但是當真正取證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一個是需要負法律責任,再有就是誰會願意為了一個陌生人去得罪個殺人不眨眼的刀手,況且那個陌生人還是來自最不受待見的島國。
這可愁懷了馬洪濤,上面領導要求派出所必須三天之內必須破案,抓出來兇手,我作為正式警察,肯定得配合,基本上問案的同事需要了解什麼,我都一五一十的回答,當然除了朱厭的身份。
安佳蓓也給馬洪濤撂下狠話了,如果他敢捉拿朱厭的話,就把她一塊帶走,現在馬洪濤真是愁的一把一把的往下薅頭髮,明明知道是誰幹的,人就躲在我的洗浴中心愣是半點脾氣都沒有,帶著一群同事樓上樓下的來回躥騰找證據。
好幾次他走進我們房間,欲言又止的望向我,不用我開口,安佳蓓直接像驅趕蒼蠅似得往外推他,點名道姓的戳著他後脊樑說,馬洪濤,你想都別想,如果你敢抓朱哥,那就連我們一塊銬起來吧,包括你自己,你也參與這件事情了,那個禽獸死的時候,你在當場,你也是親眼看到的,甚至還出手攻擊過他。
馬洪濤愁眉苦臉的說,蓓蓓不是我不想袒護,只是這次事件鬧的太大,上級領導說了,如果我們沒辦法在三天之內交出嫌疑人,我和所裡很多兄弟都會被就地革職處理。
“你一個臭看門的,就算真被革職了能咋地?大不了我再幫你另找一個地方看門不就得了,怕啥?”我朝著他撇了撇嘴巴。
馬洪濤表情痛苦的跺了跺腳說,我是警察,當初從警校畢業的時候,曾經在莊嚴的警徽下面宣誓過,蓓蓓你能不能不要逼我,這樣我一輩子都不好意思再穿起警服。
安佳蓓昂著小臉說,我不逼你,該說的我剛才都說過了,具體怎麼做隨便你,反正我就覺得你是個窩囊廢,保護不了自己朋友,竟然還幫著仇人捉拿自己朋友,你這樣的人就算穿上警服也是一種浪費,剛才保護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原來是我看走眼了
馬洪濤唉聲嘆氣的說,從道義上講稻草川確實該死,可是從法律上說,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剝奪他人的生命,現在是朱厭確實殺人了,就應該依法處理!
“別血口噴人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朱哥殺的人?明明就是稻草川自己走路摔跤,不小心喉嚨插在了玻璃茬上,自己斃命的,朱厭只是路過而已,難道就成兇手?”安佳蓓爭鋒相對的指著馬洪濤鼻子罵。
我和安佳蓓口徑統一,就是親眼看到稻草川走路摔跤,然後一頭插在玻璃茬子上掛掉的。
馬洪濤“唉”的嘆了口氣苦笑:三子我確實佩服你的本事,從事情發生到現在,我一直都在牢牢的盯著你,沒看到你打一個電話,發一條短息,但是你卻有辦法把醫院的監控錄影銷燬掉,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監控錄影被銷燬了?”我驚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