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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有這種胡謬想法的不止是我一個人,胡金也低聲問道:“會不會是上帝的孿生哥哥或者是弟弟啥的?”
倫哥搖搖頭說,不太可能,雖然我當初沒有你和亮哥在不夜城混的風光,但呆的時間應該不會比你們短,一些小道訊息還是瞭解的比較多,上帝絕對沒有什麼哥哥弟弟,這個人要麼就是上帝,要麼就是長得像他。
難不成真的是上帝出獄了?可是他犯的那些錯,槍斃十分鐘都不為過,怎麼可能輕輕鬆鬆就放出來?我絕對不相信監獄大院像我們村裡的籬笆牆,邁開腿就能跨出來,我爸當初之所以能越獄,是因為程志遠的內外打點,上帝四處是仇敵,又有誰會幫他?除非是他的上家。
蘇天浩說過,上帝的上家很有可能是島國人,那會不會和鬼組有關?
可是又不對勁啊,如果說上帝的上家是鬼組,那他電話裡為什麼又非要看到我和鬼組的人幹仗?處處的疑雲密佈,整的我腦袋頓時大了。
按照上帝對我的仇恨,又怎麼可能只是把蘇菲劫走,一指頭都不傷害呢?這樣說來,蘇菲身上是真的被種了毒,上帝並不想痛快的弄死我,他想讓我痛苦,越想我越覺得自己的後脊樑陣陣發涼,狗日的是想讓我斷子絕孫。
“臥槽他媽的!”我忍不住破口大罵,慌忙掏出手機撥通蘇菲的號碼。
那邊響了幾聲後,蘇菲才接起來,我急急忙忙的問她:媳婦,我師父在你身邊沒?
蘇菲說,在的,怎麼了三三?
“讓他接電話,我有急事。”我焦急的低吼。
電話悉悉索索的響了幾秒鐘,師父接起來電話,我火急火燎的問他,菲菲身上檢查出來有什麼毒沒?
師父沉默了幾秒鐘,聽聲音應該是往旁邊走動了幾步,壓低聲音說,菲菲你的身體裡確實被人注射了毒,具體是什麼毒我和幾個老醫師還在研究,畢竟菲菲有孕在身,有些檢查不能太過頻繁。
“最壞的結果是什麼?”我牙齒咬的“嘎巴”作響,如果真是上帝這條老狗乾的,那下的毒絕對很難根除。
師父嘆了口氣說,現在我不敢保證什麼,只能說一定會盡力,徒弟啊,你聽我一句勸,你和菲菲都還年輕,這個孩子不是非要不可的。
我腦子頓時“嗡”的一聲,感覺天旋地轉一般的暈乎:師父你是什麼意思?會影響到孩子嗎?
師父仍舊是那種不確定的語氣說,現在我們還沒檢查出來到底是什麼毒,又不敢隨便對菲菲用藥,你要清楚是藥三分毒,菲菲如果是一個人,還無所謂,可是她現在的吃喝全都聯帶著孩子,我是怕毒蔓延到菲菲的子宮裡,影響孩子的發育。
“師父你得救我們,我除了你真的不知道倚靠誰了。”我急的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師父長吁一口氣說,徒弟啊,你得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真到選擇的時候,千萬不能猶豫,我會盡力的,但是不敢承諾你任何,畢竟現在關係兩條人命。
師父又和我說了很多,可是我已經完全沒了心思,那一刻就感覺天好像都要塌下來,腦子裡始終就回蕩著師父那句話“如果真到選擇的時候,千萬不能猶豫。”
選擇肯定是選擇要蘇菲還是要孩子,萬一真有那麼一天的時候,我應該怎麼辦?
看我失魂落魄的蹲在地上,倫哥拍了拍我肩膀問:“怎麼了三子?狗爺怎麼說?”
我硬擠出個笑臉說,沒事兒,師父告訴我一切正常,他會想辦法幫我解決麻煩的。
倫哥深吸一口氣說,我就知道肯定會沒事的,天門裡面有個牛逼的不得了的人物,外號“醫生”,和四哥他們都是一輩兒的,聽說他醫術高超,可以用很簡單的裝置給人做心臟移植的手術,並且還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