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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瓶砸躺下那個肥的像頭野豬精似的胖子,又拿半截酒瓶懟在一個傢伙的後脊樑上,兩人全都發出殺豬似的嚎叫聲,屋裡剩下的幾個青年全都驚愕的回頭看向我,陳圓圓兩隻胳膊來回胡掄著嬌叱:“滾,誰也別過來!”
望了眼蜷縮在地上喝的五迷三道的19姐,雖然她的頭髮和衣裳也都被香檳酒給淋溼了,頭髮軟綿綿的黏在腦門上,顯得很是狼狽,不過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沒有被人拽開的痕跡,我心裡稍稍安慰一些,暗道一聲萬幸,急忙走了過去。
陳圓圓抹了把臉上的酒漬,一臉不敢相信的喊我,成虎你來了?
我直接無視她,一肘子將她推到旁邊,厭惡的罵了句,滾遠點!然後將19姐背起來,直接就往門外走,先前被我一瓶子夯倒在地上的那個死肥豬,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爬起來,憤怒的朝著我吼叫,草泥馬小逼崽子,你知道我是誰不?
之前林昆跟我說過,屋裡的人都很有背景,能別招惹儘量不招惹,眼見19姐沒受到什麼實質的傷害,我也沒想多計較,任由他們從背後狗吠似的叫罵。
看的出來這倆傻娘們絕對喝的不少,19姐到現在兩眼緊閉的打鼾,陳圓圓搖搖晃晃的跟在我身後,兩人身上那股子酒味格外的刺鼻,身後幾個肥頭大耳的青年如同蛆蟲似的緊緊吊在我們身後咒罵。
皇朝洗浴的整座四樓都是ktv包房,經過我剛才的一頓鬧騰,不少人紛紛走出各自包房看熱鬧。
見到我安然無恙的出來,林昆迅速擋在我身後,攔住肥頭大耳的青年裝作很關心的模樣發問,安少發什麼什麼事情了?您這腦袋咋好端端的冒血,咱先到醫院去止血吧?
肥胖青年一巴掌推在林昆的胸口上大罵,止你麻個痺,趕快幫我把前面那個臭小子給攔住!
林昆仰著臉來回張望,裝作看不到我的樣子問,哪個小子?您告訴我是誰,我立馬幫你報仇。
我知道林昆是故意給我拖延時間,也顧不上等電梯了,背起19姐就朝樓道口跑去,結果剛拽開樓梯門,就看到外面站了四五個穿西服的馬仔抱著杆獵槍指向我,我從懷裡掏出手槍,威脅的指向他,往後倒退。
陳圓圓拽著我的胳膊小聲說,成虎要不要報警?
“閉嘴,別和我說話,一個字也別說,真特碼膈應你!”我白了一眼陳圓圓,退回到電梯口,使勁戳了兩下電梯的按鍵,好不容易盼到電梯門開啟,裡面竟然擠滿了穿黑西服的青年,劉森站在最前面,手裡同樣抱著一杆獵槍直愣愣的對著我冷笑,此路不通!
我瞪著眼問他,劉森你什麼意思?落井下石是嘛?
劉森無所謂的撇撇嘴說,咱倆不在一個牌面上,對付你這種角色我不需要任何下三濫,你到我的場子鬧事,得罪了我的貴客,於情於理得給我個交代吧?
“我去尼瑪的!我的交代就是乾死你,然後老子自殺!來啊,我數一二三,咱們一塊開槍,誰不叩扳機誰傻逼!”我一把將槍指向劉森的腦門提高嗓門咆哮。
劉森轉動兩下脖頸,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陰森的笑著說:“無所謂啊,咱倆都掛掉,你背後和旁邊的姑娘,今天晚上只能更慘,我這八號公館什麼不多,就是禽獸多!”
方才被林昆攔住的那個肥胖青年氣哄哄的走到劉森旁邊命令式的叫喚,劉森,老子今天晚上從你的地盤讓人打了,你說這事兒怎麼算?他指了指自己腦門上的傷口。
劉森遞給肥胖青年一塊手帕卑躬屈膝的賤笑說,安少您放心,這小子跑不了,他揹著的那個小娘們跑不了,今晚上妥妥的是您的,剛才我專門問過場子裡的媽媽桑,這倆小妞都還是處兒呢,安少真是好福氣啊。
我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說,劉森做人留一線,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