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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一對圓溜溜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我,你愛不愛我?
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愛!很愛,深入骨髓的愛!
“那你就為我打一顆耳洞,要在左邊耳垂上扎,傳說左耳是最接近心房的地方,我要時刻和你保持最近的距離。”蘇菲撒嬌似的攬住我的手臂輕輕的搖晃。
“傳說害死人啊!”我欲哭無淚的點點頭,半推半就的跟隨蘇菲走進那間小店裡,本來我以為裡面應該都是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子,所以一進店門就立馬把腦袋耷拉下去。
這是間專門賣小飾品的店子,屋裡的東西都挺個性的,玲琅滿目的貨架子上擺放著髮卡、戒指項鍊之類的小飾品,室內正放著濃郁的重鼓點音樂“咚咚咚”的都快趕上誰家房子裝修了,屋裡確實盡是些打扮的怪模怪樣的小青年,男孩子也有不少,而且還都是染著紅毛綠尾巴的社會小哥,店老闆好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
實際上我也看不出來對方的年齡,二十多歲和三十多歲的女人如果刻意打扮的話,根本不會有太大區別。
那姑娘打扮的很潮流,一身破洞牛仔裝,頭上還戴棒球帽,帽簷上都是一些閃閃發光的小亮片,嘴裡嚼快口香糖,看起來屌屌的,瞧架勢好像和蘇菲好像還挺熟絡,見到我倆進來,很熱情的走過來招呼。
蘇菲摟著我肩膀說,雪姐這是我物件,帶她過來打個耳洞。
雪姐大大咧咧的揚嘴一笑,從貨架上取出來一對星星造型的小耳墜推薦給蘇菲說,今早上新到的貨,情侶的!你看看滿意不?心心相印,恆古不滅。
蘇菲愛不釋手的接過來點點頭說,就這副了,三三你看漂亮不?
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哭喪著臉點頭,漂亮!賊拉漂亮。
“那咱開始吧,雪姐我想親手給我物件扎耳眼成不?”蘇菲問雪姐。
雪姐也是個豪爽性格,點點頭說,當然沒問題啊,咱都是姐妹兒,到我這兒就和回自己家一樣哈,別瞎客氣。
然後她幫蘇菲找來一把打耳洞用的那種專業小槍,蘇菲將我強制按在椅子上,拿酒精輕輕的擦拭我的耳垂,我緊張的問,好了沒?
我倒不是害怕有多疼,主要是那種感覺怪怪的,總覺得自己像頭待宰的小豬玀,胳膊上都泛起一層的雞皮疙瘩。
蘇菲輕輕摸了摸我的腦袋說,別怕,還沒進去呢,放輕鬆,不會疼的,我保證。
我差點沒掉出來眼淚,小聲嘟囔,我第一次和你睡覺的時候,就這麼騙你的
在我印象中扎耳眼,打鼻環一直都是那幫從美髮店裡混跡生活的“燙剪吹”才能享受到的高等待遇,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加入他們的大潮中,當時尷尬的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蘇菲拿著那把扎耳洞的小槍從我耳垂上比比劃劃,似乎在尋找最合適的位置,我正尋思啥時候才能結束這場尷尬之旅的時候,蘇菲突然看向我說:“三三,你看我右眼裡面是不是進去東西了?好疼啊。”
“怎麼了?”我不解的看向蘇菲的眼睛,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嘎巴”一聲脆響,我耳垂上好像被蚊子給叮了一下似的,蘇菲“嘿嘿”一笑,拍拍手說,大功告成,我說啥了,是不是一點都不疼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當時心裡就一個念頭,完了!我再也不完整了。
蘇菲將我拉到鏡子前面指了指裡面的人影說,你看,是不是更帥了?
我胡亂點了點腦袋,蘇菲將另外一枚“星星”造型的耳釘戴在自己的右邊耳朵上,小孩似的興奮著拍手說:“情侶的,完美!這可是第一件屬於咱倆的情侶飾品,你丫要是敢私自摘下來,或者弄丟了,我就宰了你!而且是先奸後殺。”
“這麼殘暴”我誇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