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韓拎著一兜菜回到家,項暖從書房出來,接過他手裡的菜,笑了笑說道:“今天我來燒,你休息一會。”
溫韓也沒阻攔,只叮囑她道:“洗菜用溫水。”她還來著大姨媽。
項暖去廚房燒菜的時候,溫韓去書房繼續工作了一會。
她燒了兩菜一湯,已經是極限了。
青菜很好做,沒什麼難度,就是鹽放得多了點。還有道宮保雞丁,黃瓜、雞肉粒、花生、胡蘿蔔混合炒,單吃個食材還是可以的。湯是西紅柿雞蛋湯,看著還行。
跟溫韓當然不能比,但已經是她所能燒出來的最高水準了。
溫韓很感動,多吃了一碗飯。
項暖要收拾碗筷洗碗,被溫韓阻止了,她顧忌到他胳膊上的傷:“你的傷?”
溫韓擺擺手:“沒事,已經好了。”
晚上,項暖洗好澡,回自己房間,靠在床頭享受刷手機時間。溫韓在書房寫劇本。
十一點鐘的時候,溫韓寫好手上的,簡單收拾了一下書桌,走出書房,直接鑽進了項暖房間。
“你這邊床小,床板還硬,沒我房間的舒服。”
項暖放下手機,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喜歡硬的。”
溫韓勾起唇角:“女孩子家,含蓄點。”
項暖反映過來,抓起邊上的手機,作勢要扔他。
溫韓爬上床,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說道:“你男朋友受傷了,需要你的照顧。”
項暖看著他道:“吃好晚飯的時候,你不是說胳膊已經好了嗎?”
溫韓:“我的傷是間歇性酌情發作。”
項暖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無賴:“那你來講講,這個酌情,是怎麼個酌情法。”
溫韓認真道:“需要幹活的時候,就很健康,不會發作。需要老婆疼的時候,就好痛好痛。”說完裝作滿臉痛苦的樣子,逗著她玩。
項暖被他逗樂了,拿起手機,從床上下來,往主臥走去。
她身上來著大姨媽,安全得很。
這一夜睡得也好也不好。好的一方面是,兩個人擠擠暖和,不好的一方面是,溫韓動不動親她動不動親她,甚至她半夜醒來去洗手間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看見他抱著她的胳膊,嘴唇貼在她手背上,睡得香甜。
第二天,項暖梳洗打扮了一下,準備去見楠市政府宣傳部的路嘉。
溫韓開車,帶著筆記本。
車子開到市政府旁邊的商場,溫韓在車裡寫劇本,項暖去談事情。
項暖走進約定的咖啡廳,拿出電話打了一下,很快有個男人朝她揮了揮手。
項暖走過去。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呢子外套,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項暖坐下來,點了杯咖啡。
路嘉看了看項暖,微微笑了笑說道:“虧著你沒再網上爆過照,不然分分鐘就能憑顏值出道。”
項暖穿著一件肉粉色薄款羊絨大衣,及膝的長度,裡面是白色的襯衫打底,淺灰色百褶短裙,看起來既幹練又溫和。一頭棕色長卷發鋪在肩後,目光晶瑩清澈,像藏著鑽石,即使唇色是低調的豆沙色,也難掩美人骨子裡的柔媚。
這個唇色是溫韓幫她選的,已經儘量樸素了。臨出門的時候還被他含了一口,蹭掉了不少。
項暖禮貌性地笑了笑答道:“謝謝學長。”
路嘉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我們是不是在學校見過?”
項暖從不參加學校裡的迎新晚會文藝晚會等晚會,也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下出什麼風頭,她笑了笑說道:“應該沒有吧。”
路嘉想了一下說道:“我讀大四的時候,你應該是大二。有次學校藝術樓美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