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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瑟爾的身體一震,放開懷裡的人,冰藍色的眼睛此刻充滿了震愕。穆仲夏雙手捧住他的臉,說:“穆修從小被凡露絲虐待,周圍的人又嘲笑他是私生子,導致他的體內出現了兩個人格。一個是勤奮好學卻極為內向自卑的穆修;一個是熱情開朗卻只能在夜晚才能出現的穆仲夏。”說這句話時,穆仲夏強忍羞愧,他真是太不要臉了,“穆仲夏是穆修心裡渴望成為的那種人,久而久之,穆仲夏這個人格就出現了。你可以理解為,在我的這具身體裡,有兩個靈魂。白天,被穆修的靈魂佔據;夜晚,被穆仲夏,也就是我佔據。”
泰瑟爾的眼瞳閃得厲害,他聽到他的拿笯繼續說:“穆修非常渴望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他想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誰,但我不在乎。凡露絲用我們母親的遺物來逼迫穆修,壓抑了太久的穆修結果就被活活氣死了,然後,我就徹底被釋放了出來,成了這具身體唯一的主人。”
泰瑟爾的手緩慢地撫摸上穆仲夏的臉,又緩慢地開口:“是我,逼死了……”他的嘴被穆仲夏的手堵住了。
穆仲夏道:“穆修的性格,註定了他一輩子都無法逃脫凡露絲的控制。穆修和我雖然是獨立的兩個靈魂,但我,也是他,他也是我。泰瑟爾,我不能回去,一旦被人發現我和穆修的性格不同,脾氣不同,我會被抓走研究的,說不定會被當成異類燒死。”
泰瑟爾的眼裡出現嗜血:“你是我的拿笯!”
“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會回伊甸。和你來亞罕,我不僅知道我的母親留下了遺物,我還順利地拿到了它。遠離伊甸和雅典學院,我也不用擔心有人發現我的異常。因為我完全沒有辦法在白天把自己扮演成穆修,那樣我也會瘋的。所以我在亞罕才是最安全的。沒有人認識我,凡露絲也別想再控制我,我還有你,有阿必沃和阿蒙達,還有可愛的木宰和古安。伊甸是好,但和你在一起,我相信我們的生活也會變好的。泰瑟爾,不要讓我回伊甸。”
泰瑟爾低頭再一次狂亂地吻住了他的拿笯。這一回,穆仲夏抱住他,熱情地回應。回到伊甸,他去哪找這麼一個器大活好,英俊魁梧,還這麼喜歡他的男人。穆仲夏可以肯定,泰瑟爾喜歡他,而且是非常喜歡他。
中斷的激情繼續,泰瑟爾沒有讓穆仲夏趴著,而是正面進入他,用自己強壯的腰力讓他的拿笯快樂。
另一個朵帳裡,一直豎著耳朵的木宰趴了下來,閉上眼睛,準備睡了。見他這樣,阿必沃也鬆了口氣,剛才阿父和穆阿父之間肯定發生什麼事了,不然木宰不會發怒。不會是阿父惹穆阿父生氣了吧。看一眼已經香甜入睡的弟弟阿蒙達,阿必沃此刻十分羨慕他,這一晚他註定會睡不著了。
穆仲夏被他強壯的男人頂撞得幾乎要失禁。最快的馬達或許也沒有泰瑟爾律動的頻率這麼快。當灼熱的岩漿噴射進他的身體內時,穆仲夏也被燙的噴射出來。分開的唇再次貼合,泰瑟爾吻得很溫柔,至少對他來說,這樣的力度是溫柔的。
溫柔的吻沿著臉龐、耳根,來到脖子,最後停留在那已經不出血,但十分紅腫的齒痕上。泰瑟爾吻,舔,這齒痕,好似某種印記,是他刻印在他的拿笯身上的印記,屬於他的印記。泰瑟爾突然抬手,照著自己的左肩用力抓了一把,四條冒血的抓痕嚇得穆仲夏大喊:“你幹什麼!”
泰瑟爾面無表情地說:“懲罰我傷了你。”
穆仲夏心疼了,他推推泰瑟爾:“我又沒有怪你,誰叫你抓自己的!”
“仲夏,留下它。”泰瑟爾又吻上穆仲夏肩膀的齒痕,“留下它。”
穆仲夏的眼圈莫名地發熱,他故意問:“為什麼要留下它?”
“你是我的。”
穆仲夏瞪著泰瑟爾肩膀上血肉模糊的抓痕,生氣地說:“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