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送上門的東西,江阮自然是會看其價值將其收到空間裡了。
黑老大抬頭,滿臉複雜的看著江阮,那表情似乎在說,“我都這樣了,您問這些話合適麼,不應該先給我救了再說麼。”
但到底害怕,這病他不敢去醫院,他的私人醫生也都不在,強忍下去怕是他早就見閻王了,為今之計,只有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女人,他一定能救。
他必須抓住這棵救命稻草。
所以,即便腹部再痛,他也堅持說著,“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必須保證救我,我現在還不能死。”
江阮聞言笑了笑,“你的確不能死,我的大炮你還沒帶我去呢,這種事情,即便你給了座標我也不敢完全信任,須得你親自跟著才有幾分可信度。
所以,諾,把這個吃了,立刻就不疼了。”
說著,江阮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遞了過去。
黑老大原本猶豫,但是疼得受不了,又加上江阮說的確實在理,想著她也不會欺騙自己,便張口就吃了,忽略了手下的表情。
不出幾秒,果然感受不到疼痛,他站起身,原地走了兩圈,蹦了蹦依舊感受不到,便給江阮豎了大拇指,“厲害,果然厲害!”
很快就變了臉色,打了一個手勢,成百個手下圍著,紛紛拿著槍對著三人,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出息,就這點本事也敢學習別人反撲過來!”顧安見他的動作後冷笑了一聲,輕輕揮手便有一道透明的屏障擋在三人外邊,然後有無數被分割的很小的刀在屏障外邊立著,隨時都能射出去。
“什麼東西!”黑老大不屑的看了一眼,手拿槍立刻就射了出去,但是子彈射在屏障上就像打在了堅實的牆壁上,很快就掉了下來。
黑老大不信邪的又射出去一枚,依舊如此。
在面對裡面的人冷漠的眼神時,他氣急了,拿起機關槍掃射起來,五分鐘過去了,他們三個人依舊完好無損,只是屏障被他打的沾了點黑氣,看起來髒兮兮的。
“還要再試試麼?”顧安指揮著一小撮小刀,朝著黑老大射了過去,他倒是利落,躲開了不少,但是臉上還是被劃了幾道印子,看樣子就像貓的鬍鬚,滑稽的很。
黑老大捂著臉,驚恐的看著裡面那個渾身透著傲睨一切氣質,頭一次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這種十足的壓迫感。
“大哥,不如用炮轟了他們吧,我看槍還是太小,不實用。”一旁的小弟被誤傷了,但他沒空關心自己,而是瞅著大哥遭殃心中不快,想來個速戰速決。
誰知大哥一個起身扯了他一掌,“什麼玩意兒,我剛剛是跟恩人們鬧著玩呢,搞什麼大炮,你是想我死麼!”
想到剛剛有幾枚刀劍擦著脖子而過,任憑自己如何躲避都無濟於事,黑老大就心有餘悸。
被搶了那麼多東西,還不能說一個不字,好不容易得來的可以反擊的機會,居然這麼潦草就結束了,他實在不甘心。
但無奈,什麼也做不了,正憋著一肚子火呢,有人將臉湊過來了,自然是要回擊過去的。
這邊顧安施展屏障後,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身體還有點輕微發抖,嘴狠狠地抿著,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
直到黑老大那邊點頭哈腰的道歉,說剛剛是玩笑,並把所有的武器都扔到一邊,再也沒有了威脅後,他才鬆了口中憋得一股氣。
“顧安......這屏障,你什麼時候得到的。”江阮拽著他的胳膊,問著關於屏障的事情,但是手掌心卻在源源不斷的給他傳送能量,治癒他的內傷。
感受到身體深處傳來的暖意,身上的痛也消減不少,顧安回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可以了。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