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我真的不知道。”男人還在負隅頑抗,爭取以弱勢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但他實在是錯估了面前的兩人,都是經歷過生死背叛,活了兩世的人,怎麼看不懂他這樣的偽裝。
所以,顧安伸手,於指尖長出來一枚金色的方塊,並且隨著他的手勢,金塊緩慢融化,在男人的上空。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響徹起來,男人被束著雙手,夠不到被金色液體侵蝕的肩膀,只能儘可能的晃動身體,來減輕疼痛。
“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們放過我吧。”他終是受不住了。
“行,說吧,好好說。”顧安揮手收回了金塊。
男人眼見如此,最後一點想要隱藏的心思也沒了,老老實實的說道。
“前幾天,警察局來了一個女孩,說是徐志的女朋友,她說世界末日就要來了,讓警察局的人都出去攻打喪屍,保衛百姓安全。”
“可是,這種國家秘密類的訊息,普通民眾根本無從得知,而她不僅知曉,還能說得如此詳盡,甚至連異能者這樣隱秘的存在都一清二楚......”男人目光幽深地看著顧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慮和警惕。
然而,當他迎上顧安那冰冷刺骨的目光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彷彿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已被對方洞悉無遺,毫無隱私可言。
在這一刻,男人真切地感受到了來自顧安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與壓迫力。
所以,他緩了一會繼續說道,“所以,她被懷疑是擾亂公共秩序等一系列罪名,儘管那名叫徐志的警官阻攔也無濟於事……”
男人看向伸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的女人,停了下來。
“你說,你一個囚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江阮看著他身上的衣服,質疑他的話。
男人低頭看了看,苦笑了一聲,“我不是囚犯,但是警察太危險,我只能扒了一件囚衣穿著。”
“為什麼?”
“因為魅影只抓警察。”
熟悉的名字再次響起,江阮的眉頭緊皺,心中升起一股煩躁感。
“他們來了多少人?”
“啊,哦,他們沒來人,全是怪物,太嚇人了,警察都被吃了一半,傷了一半,然後就沒了,都消失了。”
男人說著,心中還有些心驚膽戰。
縱然他是警察,但,那樣的場面屬實殘忍,那慘烈程度無法形容,只是回憶了一點就讓人喘不過氣來。
江阮盯著他,確認他沒敢說假話後,心中頓覺壓抑,一股巨大的不安感籠罩著她。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你逃過去了?”江阮用力壓制住內心的不適感,
男人有些膽怯的抬頭,他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味,來自魅影帶來的那群怪物身上的。
內心掙扎好久,男人終究是嘆了一口氣,忐忑的說道,“我叫李東旭,就是來警局報案的,我的老婆跑了,我來找她,誰知道遇到這種怪事。”
在說到私事的時候,李東旭的臉上劃過一絲不甘和恨意。
“哦,那你說的那個女人,被警局帶來那個,你可知道叫什麼名字?”
江阮對他的私事不關心,能在警局治安科輕車熟路的找到涉黃影片,並且毫無忌憚的觀看。
他又是什麼好東西!
江阮看到碎裂的影片,沒看到哼唧的女人已經猜到了八九分。
話都說到這了,李東旭也不再隱瞞,脫口就說出來,“安,安春吧,我沒記錯的話就是這個名字!”
李東旭感嘆自己記性好,又感嘆這人的名字太有特點,正常人誰叫一個“鵪鶉”的名字啊。
在聽到名字的剎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