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貪婪和殘忍,更不會為了爭奪皇位而不擇手段。”
乾皇瞪大了眼睛,憤怒地指著大王子蕭景:“放肆!”
“孽子!你這是在指責朕嗎?”乾皇氣得站了起來,渾身發抖。
蕭景叩頭如搗蒜,“兒臣不敢,兒臣只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好,好得很!”乾皇坐回龍椅,“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朕無情了。來人,將大王子押入天牢,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探望!”
這時大太監洪安康來到乾皇面前,躬身說道:“稟聖上,大王子一向孝順,與眾兄弟相處也從不爭不搶,想是受了鮮卑族的蠱惑,才犯下此錯。”
說完洪安康回頭對大王子蕭景說道:“大王子,還不向聖上認錯。”
洪安康身為乾皇近臣,自是清楚,雖然乾皇表面不說,但他也有舐犢之情。
更何況他本身便是從眾多兄弟中殺出來的,所以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這樣。只是生在帝王家,他又無可奈何。
“兒臣無錯。”大王子梗著脖子說道。
“混賬東西。”乾皇說道。
洪安康心中長嘆一聲,他知道大王子是鐵了心要與乾皇對著幹了。
“你可知你所犯何罪?”乾皇問道。
“兒臣不知。”大王子回答道。
“你不知道?那朕來告訴你。”乾皇語氣嚴厲地說,“你私自勾結鮮卑族,意圖謀反,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大王子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說道:“兒臣並沒有謀反之意,只是想借助鮮卑族的力量。”
“哼,狡辯!”乾皇冷哼一聲,“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的話嗎?你與鮮卑族暗中勾結,企圖顛覆朝廷,弒父殺君,證據確鑿,容不得你抵賴。”
乾皇見大王子無話可說,繼續說道:“朕念在父子一場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
只要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願意悔改,朕可以從輕發落。否則,休怪朕無情。”
大王子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乾皇,說道:“兒臣寧死不屈。”
乾皇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大王子罵道:“逆子啊,逆子!你竟然如此冥頑不靈,真是讓朕失望透頂!”
“將大王子貶為庶人,永不入乾都,你既然想離開乾都,想過農家生活,那就去吧。”乾皇的聲音冰冷得彷彿來自九幽地獄,讓人不寒而慄。
“滾,都滾。”乾皇怒吼道,那聲音猶如晴天霹靂,在大殿內迴盪。
“草民告退。”蕭景對著乾皇叩首九拜,彷彿在朝拜自己的信仰一般,然後緩緩說道。
“奴婢告退。”洪安康輕聲道,聲音輕得彷彿怕驚醒了什麼沉睡的巨獸。
大殿內只剩下乾皇一人孤寂的身影,如同被世界遺棄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