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萬籟俱寂,一輪明月高懸天際,照亮了皇宮的亭臺樓閣。
乾宮中燈火通明,乾皇正端坐在龍椅上處理政務。
這時,一名侍衛匆匆跑來,低聲向乾皇稟報著什麼。乾皇臉色一變,揮手讓侍衛退下。隨後,他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走出宮殿,朝著乾宮深處走去。
乾皇來到一座幽靜的庭院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院子裡一片寂靜,只有幾盞燈籠發出微弱的光芒。乾皇走到一張石桌前坐下,靜靜地等待著。
不久後,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正是李斯。他腳步匆忙,神色焦急,彷彿有急事要報告給乾皇。
李斯走到乾皇身邊,單膝跪地,恭敬地行禮:“陛下!”
乾皇微微點頭,示意他起來說話。李斯起身,看著乾皇,語氣沉重地說:“陛下,臣已經查明瞭此案的真相。”
乾皇眉頭微皺,問:“結果如何?”
李斯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據臣所查,此案乃是楚王與魯王聯手構陷秦王。”
乾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平靜。他看著手中各種證據,面無表情的說道:“是麼?”
李斯低頭答道:“是的,陛下。”
乾皇沉默片刻,又問:“此事還有何人知道?”
李斯回答道:“御史中丞餘姚。”
乾皇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斯,眼神犀利:“據西陵衛所查,大王子叛亂確實是河西鮮卑所為,那託鐸莫幹出自河西鮮卑乞伏氏,大王子叛亂應當是他所為。”
李斯低頭道:“是。”
乾皇拿起手上的證據,一把火燒掉。
“兄弟不可鬩於牆,你覺得呢?”乾皇問道。
“秦王御下不嚴,致使手下人被河西鮮卑滲透。”李斯說道。
“嗯,秦王御下不嚴,便小懲大誡,罰俸一年,武威郡守馬騰革職,調往北疆。”乾皇面色平靜地說道。
“諾。”李斯微微低頭應道。
“去吧。”乾皇揮揮手示意。
“諾。”李斯恭敬地告退後離去。
待李斯離開,乾皇又向一旁的西陵衛首領蕭無痕問道:“李斯與秦王有來往嗎?”
“不曾。”蕭無痕面無表情地回答。
乾皇沉思片刻,然後吩咐道:“給秦王一封密信,河西四郡郡守由他自行任免。”
“諾。”蕭無痕領命而去。
接著,乾皇又開口詢問道:“天牢內那兩波殺手是何人?”
“其中一波是魯王在黑市上找的,另一波應當是血滴子。”蕭無痕回答道。
乾皇皺起眉頭思索著什麼,然後繼續問道:“你說這錢多多與玉文翰是別人的暗諜,秦王知不知道?”
“臣不知。”蕭無痕如實答道。
乾皇輕嘆了口氣,感慨地說道:“這老八與老四和老九相比,還是差了點啊。”
蕭無痕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聽著乾皇的自言自語。
“你下去吧。”乾皇說道。
“諾。”蕭無痕說道。
次日,朝堂之上。
“陛下,臣有本要奏!”
李斯上前一步,將奏摺呈上:“魯王殿下狀告秦王殿下,說他利用河西鮮卑裹挾大王子叛亂一事,如今已經水落石出了。”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驚。
所有人都看向秦王蕭塵,而後者卻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是秦王……”
“不會吧,我不相信……”
“可如果不是秦王,那又是誰呢?”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