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己這一路真是走的一波三折,單指戰車撞樹就發生了五次。
而再加上這麼多人行軍,一定已經給小鬼子留下了蛛絲馬跡。
端午覺得小鬼子會找來,畢竟他們人多,即便遭遇到一點損失,也不至於無力再戰。
但是現在離開,也不是良策。所有人現如今都很疲憊,而且打了一場打仗之後,更是飢餓。在這種情況下,馬上離開,先不說,馬鎮山等人會不會答應,就是那些土匪也會非常排斥。
端午在這個時候還不想與這群土匪鬧出什麼不愉快,因為這些人,是他現在唯一能夠調動的兵力,而且唯有利誘。
而這也是為什麼端午不急於給他們分東西的原因。一旦分了東西,這些土匪的心裡就沒有了盼頭,而到了那時他們吵著要離開的一定居多,而且特別是黑虎與鷹爪孫。
在之前的戰鬥中,端午已經看出了,馬鎮山的人雖然多,但是論起勇猛來,還要說黑虎與鷹爪孫帶來的這些人。
當然了,也不能說馬鎮山的人就一無是處,至少馬鎮山的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兵。
所以這東西不能分,分了隊伍就散了。
但是小鬼子他也不得不防,他讓自己的特戰隊員找幾個二郎山的土匪去熟悉地形,然後向他彙報,並且指導土匪佈哨,提防小鬼子的偷襲。
端午手下的特戰隊員都是老兵,甚至有些人之前是排長,班長,所以這種事幾乎不用端午說第二遍就知道怎麼去做。
幾個特戰隊員分頭走了,只剩下了兩個負傷的特戰隊員,而且其中一個人傷勢很重,他被小鬼子的刺刀刺中了腹部,大量的失血令他臉色慘敗,二郎山山寨裡的匪醫正在給他檢視傷勢。
但是這個老匪醫看了看卻搖了搖頭,顯然戰士的傷勢太重了。
戰士疼的咬著牙,硬挺著不吭聲。只有當看到端午的時候,努力的喊了一聲團座。
端午將對方按住道:“別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團,團座,我,我疼,......”
戰士因為疼痛咬牙,將嘴唇都咬破了。
端午點了一下頭,快速出手擊打在了對方上關穴上,這一擊,令原本咬著牙,身體僵硬計程車兵,終於放鬆了下來,沉沉的睡去。
端午將戰士的腦袋扶正,讓他躺的舒服一些,然後這才問向一旁的老匪醫道:“你會手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