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供一個場地,就能把他們三個和幫派綁在一起。
俞學長心裡憋屈,他們來這裡打拼了五年多快六年了,現在要他們放棄,他也絕不甘願,而且除了讓他們走,還要補交稅款和罰金,他們哪裡來那個錢?此時他忽然想到什麼,抬頭對盧方說:
“盧學弟,你和陳學弟很熟,他好像在在處理局任職很高,應該能說的上話吧,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走他的門路?”
盧方想了下,點頭說:“我和陳學弟說下。”
要是平常時候,遇到這種事他絕對不會去麻煩陳傳,但是陳傳之前特意告知他了,這些天要他留意,如果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通知他。
而且現在這個情況,他就怕對方不單單是為了讓他們從格鬥館裡搬出去,還有什麼其他後手,所以當即手搭界憑。
只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這裡面或許還涉及了政務部門的某些內部爭鬥,所以他放下了手,沒有直接聯絡陳傳,而是選擇發了一段語音訊息過去。
陳傳此時正在宅子裡面等候結果,聽到有訊息發來,看了一下內容,馬上就知道這個情況應該也是灰殼事務所的人推動的。
凡是與他接觸較多的人或走動比較緊密的人,看來最近都在受到打擊和施壓。
他給盧方那裡回了一個訊息:“不用急,順利的話,中午過後就能解決了。”發完之後,他看了下界憑上的時間,十點十九分,距離十二點還剩下一個多小時。
就在他傳送訊息的這個時候,一駕巨型白色飛艇自大陸腹地一路穿行而來,行駛到了中心城之外。但這駕飛艇並沒有進入中心城,而是懸停在了城外的上空一動不動。
純白色的氣囊在太陽的照耀之下異常醒目,而氣囊上面還有幾根簡約的銀色線條,彷彿隱隱勾勒出一個閉眸的人臉,讓人望而生畏。
而伴隨著這架飛艇的到來,似乎整個中心城的上層都被驚動了,政務廳和市政議會立刻派出人員前往飛艇方向聯絡溝通。
同時場域資訊在城內聯絡的密度一下上升了一個級數,並且一道道緊急電波訊號由濟北道發出,向著四面八方而去。
同一時刻,濟洋區的軍隊同時收到了警戒的命令,大批安保人員開始向巍光區方向集中,而各個國際公司的活躍意識體也開始啟用,並謹慎的觀望局勢。
半個小時後,乘坐飛艇前往去溝通的聯絡人員才發回了訊息,中心城上層立刻召開了緊急會議。
這一次會議前所未有的高效,僅僅十多分鐘後就做出了決定。
隨後有一隊辦事人員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處理局,因為事先已經有過了溝通,所以一行人暢通無阻,直接就將計新民三個人從關押室提了出來。
計新民三個人出來的時候顯得很放鬆,雖然他們被關進來,可他們並不認為自己出不去。
儘管這幾天都沒動靜,可一直有訟師出入,與外面的聯絡並沒有斷,知道還在繼續給那位施加壓力,以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可沒人能扛住太長時間。
在他們看來,今天就差不多是結束的時候了。
等到他們看到來人是一個戴著墨鏡,下巴輪廓分明的男子的時候,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這位是灰殼事務廳與上面溝通的負責人,這樣有分量的人物出現,看來外面的情況是真發生變化了。
三個人一臉輕鬆的坐了下來。其中一個還有閒心開玩笑,“林先生,這麼一點小事,怎麼勞煩您親自來一趟?打個電話,讓我們自己出去不就行了?”
林先生戴著墨鏡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他伸手從身後訟師的手裡拿過了一份檔案,推送到三人面前。
“有些程式還是要走的,籤一下字吧。”
三個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