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對於這件事的處理意見及應對措施。
姚知易想了想,先開口說:「我說下我的看法吧,我以前曾經接觸過幾位調查團的成員,他們都是勇於犧牲,很有奉獻精神的人,我認為不可能整個調查團都出現了這樣的問題,這也不會是調查團的整體意志,而只有一小部分人有這樣的想法。
並不是我有多信任他們,而是所有的調查團成員都有協議約束,這是國際社會信任他們的因素之一,就算一個兩個人身上可有一時的偏轉,但沒可能所有人都這樣,事實上,他們連這次派出來的兩個人都沒能全部搞定,更讓我堅信此判斷。
我個人認為,這更像調查團內部某些成員的一次獨走,他們也可能受到了某些利益團體的蠱惑和挑唆,充當了衝在前面的打手。」
他給出了總結,「他們是被利用了。」
梁專員說:「我贊同姚校長的判斷,我還認為,調查團的那些普通成員應該並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情,因為普通人太容易洩露訊息了,這並不利於維護行動的隱秘性。」
「是啊,他們應該就是被利用了,還有他們真的認為自己能藉此機會接管中心城麼?」
喬慰亭搖了搖頭,「這個想法未免過於天真了。或許他們是真的信了國際上的那套說辭吧。」
誠然,當某個中心城如果接連發生安全事故後,調查團在名義上被允許接管,可從實際操作來看,這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就算將濟北道多數民眾的看法和國家利益置於一邊,世界上一切都是要靠實力說話的,大順的軍隊駐紮在這裡,包括陳傳在內的三位格鬥家就在中心城,你想接管?先問問他們答不答應?
更何況,任何無法透過實力爭取到的東西,難道僅憑几句空洞的言辭和一個所謂的名義就能輕易獲得?這簡直是笑話。
這次充許調查團介入,已經是最大限度的配合與讓步了。妄圖藉助一次安全事件就實現接管中心城的目的,那想法過於異想天開。除非此刻大聯盟還存在著,否則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實現。
梁專員沉聲說:「背後推動這件事,不是想奪取中心城,而是想藉此誘發大順的內部矛盾,阻礙我們濟北道的程序,他們想把我們再度推回到以前,回到那個某些人和團體可以肆意擢取利益的時候。」
他抬頭說:「我們要找出背後的人。」
齊衛昭看向陳傳,說:「陳處長,你的意見呢?」
陳傳說:「人要找,但我建議先等斯卡爾森先生那邊的訊息,現在各國代表團齊聚,誰都有可能是做出這種事的人,月底就是公開會議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處理好濟北道自己的事情,等局面穩定了,然後再談其他。」
齊衛昭欣然點頭,「是的,當以我們為主,不必要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如果我們自己亂了陣腳,這可能就是我們的敵人想看到的,當下要先讓我們正在努力的事有個結果,然後再去收拾那些沉殘渣。
但是眼前的安保工作還要做好,不能出任何紕漏。」他鄭重說:「這裡就要拜託在座諸位了。」
陳傳和其他小組成員都是肅然應聲。
等小組會議開過之後,齊衛昭關掉了場域螢幕,他坐在座位上思考片刻,讓秘書官喬陽出去,隨後來到了辦公桌前。
他把手伸向一個很少撥打的獨立電話機,拿起了話筒,撥了一串號碼,等了一會兒,他說:「我是齊衛昭,我要彙報一件事情。」
白鳥區,兩個身著黑色禮服的人依舊站在了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中心城。
左側的高瘦者說:「沒有訊息傳回來,計劃應該是失敗了。」
右側的矮胖者看著錶盤,上面的指標又逆向多轉了幾圈,他說:「變數又增加了。」
「那麼,需要主動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