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帶他們一起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店門被推開了,一大幫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最前面是一個戴著墨鏡,薄薄的頭髮之中留出了一條條的溝槽般刻痕的男人,所有人腳上都穿著統一的有著金刻線靴子。
領頭那個男人掃了一圈,就往陳傳他們這裡走過來,他身後的人手一撥,將上來服務員攔在一邊,而其他靠近的幾桌客人神情一變,立刻往旁邊躲開,有的人想走,但是看到店門被堵住了,只好站著退到角落裡。
這人到了陳傳三個人的鄰桌,拿了把椅子過來坐下,隨後把墨鏡摘了下來,對著陳傳看了眼,嘿了一聲,說:“沒想到你這樣的大人物會來我這條街上,我想這裡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會惹到尊駕吧?”
陳傳看了一眼,界憑裡顯示出了一連串的資訊,這個人是金靴幫的頭目“水蛭”譚充,一身中檔位的植入體,心肺骨骼全是軍用版的,倒是犯罪記錄一條沒有。
這很正常,因為這種幫派頭目有專門的訟師為他們脫罪,還有幫派裡的小弟為他們頂罪,如果自身再注意一點,那明面上不會留下任何把柄,也難怪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和他當面說話。
他語氣平淡的說:“我沒那個閒工夫。”
譚充說:“既然您這麼說,那我就信了,我想伱們這些大人物也不至於專門跑一趟來為難我,規矩我懂,這頓我請。”
他站了起來,“就不打擾幾位了。”說著,他站了起來,把墨鏡戴上,就帶著人直接走了出去,服務員忙上去相送。
武涵靠在椅子上說:“這傢伙挺拽啊?”
譚充帶著人走到外面,可是還沒有走兩步,忽然頓住了,因為外面有十幾只飛蟲型的戰鬥生物懸浮在半空,衝他們擺出了戰鬥姿態,複眼中倒映著他們的身影,腹下尖銳且彎曲勾足看著滲人無比。
陳傳界憑上響起了安盾的聲響:“陳主管,檢測到眾多金靴幫分子出現在您的附近,已經調集附近巡邏的戰鬥生物,請問是否需要進行防衛清洗?”
陳傳說:“不必了,我正在吃飯,這裡也沒什麼危險。”
“好的,警報解除,生物兵器撤離。”
而在門外,譚充見這些戰鬥飛蟲齊齊調轉頭離去,才感覺身上全冷汗,每一個人植入體剛才都是不由自主起了反應,但是他們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的,這些行動迅速生物兵器只要一兩個就能將他們這些人全部殺光。
除非是大幫派才有對抗這種兵器的人手和武器。
譚充知道這些東西怎麼會來的,他心有餘悸的看了店裡一眼,一聲不吭往外走,身後的人也是帶著劫後餘生的心情低著頭匆忙離開了這裡。
陳傳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武涵、衛東兩個人都是心大的人,更沒什麼在意的,何況剛才來的人中只有一兩個勉強算是格鬥者的人,對他們毫無威脅。
吃了一頓飯後,因為兩個人都有事做,並不回住處,陳傳就順道送他們到了車站,自己則驅車回了武毅。
在半路之上,他收到了一個訊息,見是融合邊界那裡發過來的,他要離開休假的事情已經和公司那邊透過氣了,現在找他可能是有什麼事,於是和嚴儀聯絡了下,接通後說:“嚴助理,有什麼事麼?”
嚴儀說:“陳主管,本來不想打擾您的休假,但是有一件事不得不和您聯絡,不知道您現在方便麼?”
陳傳說:“請說。”
“最近政務廳在沒收和處理摩天輪公司留下的資產,他們可能要將摩天輪公司一部分原來留下的業務業務交給我們。
我們聽到訊息後,正在爭取這件事,並且政務廳一些人暗示我們可以爭取到更多,如果我們能把業務開拓到海上,那麼公司的業務範圍將大大得到增加。只是我們不是沒有競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