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子漢,在防衛部執行任務期間,經常性的欺凌虐待下屬,搶奪普通隊員的功勞。
他曾在發覺一名隊員給自己打報告後,立刻將隊員殺死,並誣陷其對自己不滿用槍攻擊,事後內務部剝奪了隊員的全部撫卹金。
就算這樣,他還不肯放過妻子兒女,讓人澆油把一家人都燒了,這樣的人渣,難道不該死麼?”
老扈說:“難道你就一點不顧及昔日戰友的情誼麼?”
陳必同沉聲說:“就算他再來一次,我一樣會打死他。”
老扈面上露出冷笑,就在此時,他好像有所察覺,抬頭往裂隙那裡看過去,那邊的光芒明顯閃爍跳動了一下。
鬱列距離裂隙最近,他發現不對勁,立刻轉身過來,隨即他便見到一個東西自裡轟的撞了出來。
他喝了一聲,上去雙掌一按,試圖將來物擋住,然而這一接觸上去,神情不由一變,那衝來的力量太過強猛,令他渾身顫抖不已。
可他仍是咬牙支撐著。
可沒有任何用處,那個東西堅定不移的從裂隙裡面衝了出來,他甚至連半分阻滯都做不到。
此刻那東西亦是完全顯露出來,這是一頭三米高上下的龐大甲蟲,渾身上下包裹著如同金屬質地的甲殼,隨著它持續前進,鬱列終於承受不住,被這股蠻橫的力量給推飛了出去,並滾落在了一邊。
而這頭蟲子則帶著強猛的勢頭繼續向著前衝去。
陳必同正好站在那個位置上。
但他並沒有任何移動的意思,那個甲蟲隆隆從他身上衝過,可卻似乎只是撞到了一個虛影,並沒有遭受任何阻礙,且是直直撞向位於更後方的老扈。
老扈眼神幽冷,只是抬起手,兩根手指併攏一處,等抬到了一定高處後,就對著前方猛地向下一揮!
似有一道赤色的光芒劃過,瞬息之間,整個甲蟲竟是從頭到尾被整齊的切成兩半,在順著慣性衝去一段路後,便向著兩邊分倒。
可以看到那內部全是燒焦的組織,而老扈站在那裡,帶著面罩的臉龐看不出表情,手指前端則是一片赤紅,上面冒著絲絲縷縷的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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