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艇,如果格鬥家保持一定的速度移動的話,動靜就會非常大,被發現的可能也隨之增大,那樣反而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明智的方法就是如眼前一樣放個假訊息,讓他們不得不加強戒備,這樣既牽制了力量,又用不著自己出來真的動手。
姚知易這時又肅聲說:「我稍後就會給政務廳那邊發一份電報,將陳處長你回來的情況傳過去,陳處長,你一旦回去的訊息得到確認,可能會驚動很多人,
所以我的建議,儘可能隱蔽一些,我們先擬一個計劃再說。」
陳傳點頭說:「我這次會用政務廳的專用緊急通道返回。」
他說的這一條路交融地返回中心城最快也最隱蔽的路,就是在有緊急狀況發生時用的,可以直接由此去到政務廳,而負責看守這條路的人全都是駐軍之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絕對忠誠可靠的精銳,不用怕洩露訊息。
姚知易說:「陳處長剛回來,是否要先休整一下再出發?」
陳傳說:「這倒不用了,我在飛艇上休息過了,我回來的訊息應該瞞不了太久,如果被市政議會知道,他們可能會提前有所準備,這件事情需要儘快拿出一個計劃,如果姚校長這裡沒什麼情況,那我這就趕回去了」
姚知易說:「好,陳處長,那我就不留你了,我派一架飛艇送你回去,那上面都是我的人,可以絕對信任。」
陳傳點了下頭,他站起身來,和姚校長握了下手,便告辭出來,帶著此行所攜帶的所有東西乘坐上了飛艇,交融地通道這邊回返。
半個小時之後,另一處偏遠堡壘所在。
一名年輕電報員接到了一封秘密電報,轉譯之後立刻跑了出來,四處看了幾眼,才找到站在高處的專先生,他連忙跑了上來,將電報遞過去,敬畏的說:「先生,有您的電報。」
專先生接了過來,電報員敬了一禮,就迅速離開了。他看了看,電文上是用暗語表明的內容,意思是陳傳那邊已經安然回返,這邊也不必要繼續盯著了。
面具說:「走吧,我就說趙真業不會來的,像他這麼心高氣傲的人,根本不屑於和別人聯手的。」
專先生說:「我倒希望他能來。」
面具說:「我知道你的意思,趙真業這個人才能和天資太高,早點解決減少一分危險,越晚越難解決。
不過麼,老專,你何必將這件事擔在自己身上,不還有陳參員麼?他的才能也很出眾,看看,這次不就靠著自己應付過去了麼?我們下次對付趙真業可以和他聯手嘛,這樣把握不就大一些了麼?」
見專先生沒說話,面具繼續說著,「我知道你想說,陳參員才能是高,但可能需要一點成長時間,你可能是怕那個時候趙真業也更難對付了。我們可以先把問題解決了,儘量不把問題留給他,你何必把這件事攬在身上呢?」
專先生說:「管先生是趙真業的引導人,他也是我兄長的引導人,當年管先生因為這件事受了連累,兄長他現在不在了,這件事如果我不去解決,難道留給別人去解決麼?」
他看了看外面,表情堅定的往外走,「先回去吧,這次堵不到他,下次我會抓到他的。」說完,他轉身就走。
面具似還想說什麼,專先生直接打斷他:「不用說了。」
「等一下—
「我說了,不用說了。」
面具無奈說:「飛艇在你後面,走反了。」
專先生站定腳步,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向著明晃晃立在那裡的泊錨塔走過去。
快接近傍晚的時候,一駕飛艇在交融地緊急通道口停留下來,上方的探照燈光柱對著上方打著,並有接應人員做出各種旗語和引導手勢。
飛艇停穩後,陳傳拎著行李箱走了出來,朝鳴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