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民眾的所需是我們該做的,我可以承諾你們,議會如果得以重新組建,我們可以讓民眾理解,並投票將研究所合法化。」
「那就謝謝全議長的支援了。」
全議長又問:「這麼好的專案,當初中心城裡應該有不少公司願意投資吧?」
「哦,可能是因為研發之初經費不足的原因,最初研發者只能去街頭上找自願者,後來出了一個事故,被研究所開除了,成果也被研究所所竊取,後來還找了幫派想幹掉他。
但是他們沒想到場域生物是認主人的,所以用遠端資訊讓場域生物在實驗室裡引發了極端情緒訊號,弄死了所有人,他才好不容易在公司的人到來前保住自己的成果。
中年男人說到這裡,嘆氣說:「唉,他都是被逼的啊。」>br />
全議長的兒子全餘這時忽然問:「那是多大的事故啊?」
「不大。」中年男子輕描淡寫的說,「也就是用了七八十個流浪漢,他們都是自願參與實驗的。」
全議長說:「不是中心城的市民,就不應該享有受中心城的保護權利,當成事故來定有失偏頗了。」
中年男子感嘆說:「所以要您這樣公正公平的人在上面,才能民眾發聲啊。
北全餘看了看中年男子,又看了看自家老爹,卻是低下了頭。
車輛沿著軌道向前緩馳,周圍卻傳來了陣陣鳥語花香,一切顯得是那麼的美好,然而若把視線放到那些迷霧外後,就可以看到由生物材料搭建的蜂窩狀牆壁。
一個個手持著武器,身軀全部罩在防護服裡的瘟疫幫成員,則在鋼結構和特製板材組成的走廊中來回巡邏著。
而再去到更外圍,則能看到這一個形如蜂巢般的巨型建築,它自頂端開始深深埋入地底之下,密密麻麻各種古怪蟲子在裡面出出入入。
此刻下城區另一處,一輛輛武裝車正沿著隧道往前行駛,他們旁邊則跟著一支路通物流摩托車隊。
徐闡坐在位於車隊最前方的武裝車裡,按照之前的計劃佈置,對於那些逃入下城區的人,只要給與足夠的壓力,他們就不會停留在原地,而是會向他們自認為最安全的地方轉移。
雖然上城區的人員進入下城區的確會遭遇一定的阻力,特別政府方面的人,
受到的敵視和排斥更大,可逃入進來的那些人同樣不可能被下城區的人另眼相看。
說到底,他們也都是外來人,必須要在下城區找到他們信的過可以倚重的群體,而他們可以選擇的物件肯定不多。
所以這些人在下城區穿行時,一路會留下的痕跡,而並不會如他們所想一樣像水滴般無聲無息的融入大海之中。
現在他們有路通物流的人幫忙,再加上之前他在這裡佈設好的眼線,這幾天來循著那群人的痕跡一路追了下來,能夠發現逐漸深入到下城區的最深處了。
這個時候,負責引路的路通物流的摩托車手忽然停了下來,而車隊緩緩停下。
後面一名處理局的職員探出頭問:「為什麼不往前了?」
那個摩托車手說:「因為再往那裡面去,那就是瘟疫幫的地界了,我們從沒做過這裡的業務,也不認識路了,需要長官你們自己走了。」
徐闡旁邊的車窗緩緩落下,他說:「感謝你們的協助,接下來我們自己走了。」
摩托車手說:「那長官,我們就不拖你們後腿了。」
徐闡點頭,「回去吧。」
摩托車手衝他揮了揮手,對著後面的人招呼一聲,隨後車隊點掉頭回走,這些人離開後,光亮瞬間少了許多。
徐闡看向前方彷彿幽深無盡的隧道,吩咐說:「繼續前進。」
巍光區,金楓苑十五號別墅之內。陳傳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