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吧。”
同一時間,青頂山上,楚安亦是已經結束了吞納,只是他根本吸納不了多少純質,所以大多數時候只是在運化。
這時候天門一閉合,他更是半分也感受不到了。
不過光只是吞吸的這些他就感覺已是大有收穫了。
老者一直在關注上方的變化,看到裂隙徹底合閉,知道這次蝜母分裂已然渡過,他說:“這回你額外得到了這些好處,應該能跟上你的兄長和姐姐了。”
楚安得了好處,卻有些意猶未盡,說:“老師,那些流散出來的純質…”
老者搖頭說:“不用多想了,各公司和各國政府是不會任由這些流散在外面了。我們也該走了,哪怕只是收取這些外洩的純質,同樣是不被允許的,我們得在中心城反應過來前儘快離開。”
而他們這一行人快速收拾了下並離開之後,供案上最後一根插上的長香還未曾完全燃盡,而上方那個原本端坐不動的陌神像,此刻卻好似嘴角勾了一下。
濟洋區外的海岸線上,薛授仍是和那名舊帝室的徵國將軍對峙著。
但隨著天中的裂隙逐漸抿合,後方的裂隙亦是變得不穩定起來,並從那裡更傳了出來一聲低沉的號角聲。
那名徵國將軍聽到之後就一拉韁繩,調轉馬頭,一步步往裂隙之中走了進去。
薛授站著沒動,目送著他的離開,隨著其人進入了裂隙之中,那成千上萬的騎軍亦是隨其掉頭往回走,在遠離之後逐漸變得模糊,再是一會兒,整個縫隙劇烈閃爍了幾下,就此消散了。
面前的海岸上,只剩下了一遍遍漫上岸來的海水。
薛授手插口袋站了一會兒,他伸手捋了下頭髮,踩著海水往回走了過來,而身影卻在邁步中逐漸淡化,隨著一陣海風飄來,就從眾人的視線之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