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裂隙。
他滿臉冷肅的說:“陳必同果然是有問題的,這一次我們會比統務局先下手,率先解決掉這個人。”
他說:“老扈,你帶人上去,能解決麼?”
老扈是一個穿著黑色大衣,身高近兩米的人,但他肩膀橫闊,上半身呈現一個壓扁的倒梯形,反而讓人感覺身形較短。
他帶著一副黑色的皮質手套,臉上則有一副只遮住下半臉的面具,眼窩深陷進去,面板卻很蒼白,頭上沒帶帽子,上面是硬直且散亂的頭髮,因為長時間沒修剪拖到了頸脖和後背上。
他用沙啞的聲音說:“老闆,我們是老相識了,我會解決他的。”
褚先生說:“你去的時候記得帶上阿漢。”
老扈沒有反對,又問:“老闆,逮捕陳必同的單子填什麼罪名?”
褚先生說:“陳必同這樣的人,身上不能背任何罪名,等你處理好他後,我們會給他的死找一個合適的理由的。”
“明白了,老闆。”
老扈見他沒什麼交代了,就立刻轉身下去了。
褚先生這時對著身邊那四個曾被鬱列擊敗的人說:“你們幾個跟著老扈一起去,聽他的指揮。”
“是,先生。”那四個人對他一欠身,就跟著老扈走了上去。
老扈下了樓後,這裡還停留著一隊僱傭兵,一個壯漢帶著那些人等在那裡,見他出來,走上來說:“扈叔。”
老扈看他一眼,說:“走吧,我們去解決陳必同。”他當先往前走,後面兩隊人迅速跟上。
裂隙之前,陳必同站在那裡看著上面閃爍的光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他此刻的穿著是駐守時軍大衣,帶著大簷帽,臉上帶著半臉面具,腰背筆挺,裂隙裡出來的氣流非常強勁,但只是帶動了他的衣角,並不能將他推動分毫。
鬱列看了他背影幾眼,這時候忽是有所察覺,那裂隙上面閃爍了一下,好像有什麼動靜,他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稍等片刻之後,裂隙上面出現了不少黑點,隨後便見一群個頭奇大的兇惡飛鳥衝了出來。
剛才實際上已經有不少小型生物跑出來的,攻擊性十分的強,但都被他們給處理了,但這一批不一樣,似乎是在逃竄,沒有理會任何人,直接就往空中飛走了。
鬱列馬上意識到,後面可能有東西。
他目光凝注在裂隙上面,等了一會兒後,便看到一個黑影慢慢在裂隙背後浮現出來,然後一個戴著籠頭的馬頭自裡探出來,堅實的馬蹄踏在了外面的磚石地面上,發出一聲篤實的響聲。
隨著馬匹往前行走,一個高大的身穿全身甲的騎兵自裡慢慢現出全貌來。
鬱列一驚,這是……舊帝室的騎軍?
難道說,陳必同做了這麼事,是為了讓舊帝室的人到來麼?陳必同與舊帝室有勾結?
他此刻還不知道濟洋區外此時出現的那一幕,不然他此刻會更為震驚和警惕。
不過即便知道,他此刻也什麼都做不了。
方知新這時說:“鬱少校,你怎麼想?”
鬱列定了定神,故作冷然的說:“我只是對陳老師本人認可,他做什麼事,那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方知新說:“鬱少校,那麼你準備好了。”
那個騎兵因為臉上罩著面甲,看不清具體的樣子,只能從盔甲縫隙中隱約見到一雙銳利的眼睛。
出來之後,他勒韁駐馬,先是看了一眼前面那些玉樁,然而目光慢慢遊移,到了陳必同的身上,凝視了一會兒後,對著他點了下頭,隨後手伸了出來。
方知新從隨身帶著的包裡拿出了一塊金屬牌子,只看外觀還旁邊的雲雷紋,就有很濃郁的古典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