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今天早上,他們才從格鬥家理事會那裡得到了詳細的資料。
「目前濟北道中心城常駐著兩名格鬥家。」斯卡爾森一開口就是十分低沉和渾厚的聲音。
「一個是武毅學院的校長姚知易,老資格的格鬥家,守衛濟北道二十年以上,他的實力一般由於是學院出身,人脈很廣,能夠忠誠履行職責,從沒有出過差錯。
另一個
他目光移向桌面,「濟北道安全事務處處長,陳傳。」
在那裡,姚知易的照片和資料僅佔了一個角落,而其餘地方則擺滿了關於陳傳的各種資料和照片。
上面有著他擊殺舊帝室的徵國將軍魏國禪,在切中輕鬆擊敗精修派成員龍項,在外洋連敗兩名刀宗,還有他在別薩汗國的特殊行動,又在山南道中心城與白姑戰鬥的等等記錄——」
除了這些,還有他從交融地回來之後,中心城第一次露面時擊毀怪獸飛艇的照片,他在白鳥區剿滅活躍意識體時的畫像,無論哪個畫面,都充滿了張力和破壞力。
斯卡爾森嚴肅的說:「他是去年下半年才成為格鬥家的,剛剛破限後就表現出了極其強勢的作風,他似乎是一個奉行武力為上的人,迄今為止,他應該已經與不下十位格鬥家交過手,其中至少有半數敗死在他的手中。」
在他看來,這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戰績。
但同時也是一個十分令人不安的戰績。
要知道駐守在中心城的格鬥家,通常就是一至二名,根據具體情況和地理位置有所增減,但一般不會超過兩個。
有的格鬥家別說一年了,可能十年都不見得能遇到如此多的格鬥家,而陳傳呢?
這還只是表面上公開的資料,私下是否還有更多未公開的記錄還不得而知,要知道格鬥家為了節省消耗,通常是能不動就不動的,而陳傳這種情況要是傳播出去,恐怕都會同意這是一位戰鬥狂人。
科爾瓦則饒有興趣的看著,「很了不起,不是嗎?」
斯卡爾森神情卻很沉重。
「短短時間內,就有多個格鬥家戰死在這裡,這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安全問題,這些格鬥家的死亡,削弱了全世界的安全防禦力量。」
科爾瓦聳聳肩,「從資料上看,那些人大多數自己就是安全的破壞者,這個陳處長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出於自衛反擊,他可是大順政府任命的,看得出他自上任以來的工作並然有序,沒有什麼紕漏。」
「我擔心的正是他的職務。」斯卡爾森表情嚴肅:「他出面針對外洋的浪濤館和安曜館,那明顯是為了幫助大順政府和利納克斯聯邦爭奪海上的利益,就在那裡,他和另外一名服從國家企業的格鬥家殺死了另一名格鬥家。這樣的內鬥和殺戮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科爾瓦不以為意的說:「他可是大順人,為大順做事難道不應該嗎?斯卡爾森,他可不像我們,他們首先得為本國的利益服務。
至少他在那裡的時候,濟北道的安全沒漏洞,他的武力強,那我們應該高興才對,難道不是嗎?」
斯卡爾森搖搖頭,顯然他不認同這樣的看法,沉聲說:「我擔心的正是他的武力,他一旦習慣了這樣的做事風格,那未來將會更多的格鬥家死在他的手中,這是一個令人擔憂的趨勢。
科爾瓦,你只看到了眼前,可更多格鬥家無意義的死亡,那是削弱了整個防線的力量。」
科爾瓦再次聳肩,沒有與他繼續爭辯。他覺得,自己需要關心的就是眼前安全防務問題,其他的?他們可管不來。
只要那位陳處長有那個能力兜底,那做什麼都是對的,管那麼多幹什麼?
可他的搭檔有著強烈的道德責任感,一直以全世界安全為己任,認為世界各國不能將自己的戰鬥力消耗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