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侵害其名譽和利益,一邊還要求其剋制。
同時立刻下令議會之下所有媒體出面解釋這完全是一個誤會,這些所謂檢測出來的侵染物並不會影響到市民,是危急事務中心犯下了嚴重的錯誤,後來一切行動也是其私自進行的,議會完全不知情。
為了撇清干係,可以把那兩個主要負責的議員丟出去平復其怒火,至少要讓這位明面上再沒有發作的理由。
雖然這些舉動完全是自打臉的行為,但形勢逼迫的他們必須這麼做。
其次他們立刻聯絡聯合體和利納克斯聯邦,希望尋求他們的支援和幫助,將這件事儘可能的壓下去。
全議長全程坐在那裡,看著議員們在那裡激烈的議論,卻沒有怎麼說過話,他一個人站起身,離開了會議室,來到了另一邊一間會議室內。
這裡正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他看了看全議長,微笑說:「議長先生,您好像一點也不緊張。」
全議長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說:「我本來就不緊張,因為交融地的特殊性,現在政務廳並無法向公眾坦言,所以防衛部在交融地的軍事勝利並不像他們上次覆滅摩天輪一樣,能直接轉化為政治上的優勢。
失衡的地方無非是在高階戰鬥力上,這是我們一直以來所擔憂的,但這一點我想貴派應該可以給我們以幫助。」
對面的男子溫和的笑著,「全議長對我們這麼有信心麼?」
全議長說:「貴派是知道,我一直對於貴派保持著接納的態度,向來支援貴派在中心城的發展,我想我們的友好態度貴派能感受到。
而那一位陳主管,他可是純淨派的人,之前純淨派甚至為其出動過兩個格鬥家,純淨派這是打算重新返回濟北道,而如果政務廳方面得勢,這將沒有任何阻礙,而純淨派的理念,我想貴派是清楚的。」
在二十年前他就是議員了,他很清楚純淨派當年在濟北道的勢力不小,只是一場變故之後才徹底退出,而當初這件事的事情背後隱隱有融合派和精修派的影子。
此後濟北道中心城就一直是融合派和精修派的重要駐地,這些人一定是不希望純淨派回來的。
現在純淨派出現了一個格鬥家,兩派如果不做回應,那麼只會讓純淨派持續坐大,所以他並不像那些議員一樣著急,他知道最先坐不住的是這兩派。
那個男子微笑著說:「全議長,我們一直合作的不錯,我們也覺得維持現有的格局很好,但是派系戰鬥是我們要竭力避免的,大環境也並不允許,相信您能明白。」
全議長說:「我理解。」他抬頭說了句,「平衡,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那個男子說:「您理解就好。」他稍作一頓,又說:「我剛才已經將訊息發出去了,沒意外的話,我們會派出一位格鬥家來此,不過我更希望在這位到來前,能以濟北道的名義發出邀請。」
全議長點頭說:「這是應該的。」
不過容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說上一句話,「如果我是你們,就要先想辦法平息這一位的怒火,在任何時候,得罪一位格鬥家都是不明智的,無論我派的格鬥家是否到來,一些必要的代價都是必須付出的。」
他加重語氣說:「我說的,是實質上的代價。因為根據我所瞭解的,格鬥家們並不希望看到某一位格鬥家遭受不公正的對待,哪怕他們是敵對方。」
全議長心頭一凜,他考慮了下,慎重說:「這件事我會安排好的。」
處理局廣場之上,遠處的飛艇全部停了下來,看到了這麼驚人的景象,沒有人再敢隨意的開槍了。
怪獸飛艇的碎片和殘餘物仍在噼裡啪啦的往下落,只是一會兒就在廣場周圍的地面上鋪一層黑灰。
陳傳站在廣場中間,他身周圍數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