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軍艦的視線和火炮路徑也都那些巨巖所阻隔,很難用艦炮直接轟擊到島嶼上。」
陳傳點頭,這些巨巖像小山一般,破壞起來不知道要費多少工夫,這樣的話,也難怪安曜館之前這麼有底氣了,佔著這一處地方,根本不怕常規力量能打進來。
這時飛艇開始緩緩下降,就在他們下方,停留著兩艘常衛級軍艦和一艘可以提供兩艘飛艇泊錨的大型載泊艦,那位先一步到來的格鬥家此刻應該就在那裡。
這時那聯絡員耳畔的界憑傳來了什麼,他告歉一聲離開,過了一會兒,又匆匆走了過來,說:「陳先生,我們得知訊息,本來應該等在那裡的胡先生已經先一步上島了。」
陳傳有些異,胡先生就是那位格鬥家了,這位信心這麼充足的麼?不等他來匯合一個人就上島了?
聯絡員有些無奈,說:「這位就是這樣的,性格非常容易衝動。」
陳傳心下了然,那應該是某種破限時擁抱的誓限了,這種特質雖然相對容易出問題,可極端選擇通常能夠換來更為常強大的力量。
不過他並不看好這種選擇,這裡面可是安曜館的主場,而且既然島外有密儀,說不定島內也有。
他看向前方說:「既然這樣,不必停了,飛艇到前面,我從那裡直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