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更加迅速地抽了回手。
湯執看著徐升,沒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也抬手,碰了一下徐升碰過的地方。
徐升愣了愣,嘴唇輕微地動了一下,而後問湯執:“你怎麼坐在地上。”
他移開目光,看見被湯執抽出來的抽屜,稍作停頓,又問:“在幹什麼?找東西?”
湯執低下頭,看著被自己倒在地上的電視遙控和說明書,開口說“沒有”,把他們放回了抽屜。
在他想抬抽屜裝回櫃子時,徐升攔住了他:“放著吧。”
“你先去洗手,”徐升說,“廚師做好飯了,吃完再整理。”
湯執聽話地去洗手,和徐升下了樓。
他沒告訴席曼香自己要回家吃飯,原本準備回市區隨便吃點,但未能說出拒絕徐升的句子,因此坐在餐桌旁,沉默埋頭吃飯。
“湯執。”
聽見徐升的聲音,湯執抬起頭,看徐升。
與徐升的眼神接觸時,湯執清楚地知道自己表現出了明顯的退縮。
因為他確實會因為徐升的英俊、徐升眼神帶給他的大錯特錯的珍惜情感,產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心動。
湯執已經疲於自我欺騙了。
他把筷子的尖端抵在骨碟上,問徐升:“什麼事。”
“你剛才是在找東西嗎,找什麼?”徐升像是隨便地問他。
湯執說“沒什麼”。
實際上,湯執想找企鵝,想到幾乎想立刻上樓。他看著徐升,因為他自己難以控制的心痛,以及他對小企鵝的渴望而感到萬般羞愧。
湯執想他還是不找了。
對徐升來說只是一個騙人的小玩意,是或許在去海洋館第二、第三天的凌晨就已經被徐升徹底遺忘的東西。
它不珍貴。
湯執想,還是別說了,算了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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