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有氣無力地問他:“你進不進來啊。”
過了幾秒,湯執痛得眼前一片黑,第三次後悔自己和徐升上床。
徐升一完全進入,試探著進出幾次後,便扣著湯執的胯骨,不斷往裡頂。
他撞的勁很大,房裡的聲音不堪入耳,湯執懷疑徐升將自己呼痛的呻吟當做鼓勵,做得更用力了。湯執彷彿猛然沉到三十米的水下,雙腿顫抖著,肺部艱難地運作,脊背都因為疼痛而僵硬。
“徐升,”湯執眼裡全是疼出來淚水,一眨就流得滿臉都是,他緊閉著眼,虛弱地拍著徐升的手臂,叫他,“徐升。”
徐升聞言終於停了下來。
過了少時,忽然有柔軟而溫熱的東西很輕地碰了湯執的右睫毛,徐升的聲音響在湯執很近的地方,他低聲問湯執:“你又哭什麼。”
“你可不可以輕點,”湯執軟弱地求他,“我第一次,你別這麼用力。”
徐升好像愣住了,湯執覺得燈光太亮了,腿根也快被徐升壓斷了,抬手又推了徐升一下,推到了徐升扣著他胯骨的手腕。
徐升不像之前一樣,扣那麼緊,被湯執推得滑動了,手指像是無意識地划著湯執的下腹的面板。
“把燈關了好不好。”湯執問他。
徐升頓了幾秒,抓著湯執的手臂,把湯執拉起來,讓湯執坐在他身上,而後關了燈。
房裡終於暗了,埋在湯執身體裡的東西也終於不再那麼讓湯執難以忍受。
徐升很慢地託著湯執的臀,讓湯執小幅度地上下動著,湯執趴在徐升的肩膀,臉貼著徐升的耳朵。這麼做了一會兒,湯執嚐到了很少的一些甜頭。
他的身體熱了起來,連線的地方更燙,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被潤膚乳弄得滑膩的粗大的東西把他撐得很開。湯執被徐升託著向上,先吐出溼淋淋的一大截,再緩緩向下,重新吞到底。
反反覆覆地做了許久,湯執覺得有些不滿足了,他靠向徐升,又胡亂地親了一下徐升的臉,摸徐升小腹的肌肉,發現徐升出了一層薄汗。
湯執便貼著徐升的臉,一邊動,一邊喘著氣問徐升:“你怎麼這麼熱啊。累嗎?”
“是不是我很重。”湯執含糊地問。
徐升說“還好”,把臉轉向湯執,兩人的嘴唇也貼著擦過,徐升的嘴唇有些薄,但也是軟的,湯執迷迷糊糊地往後避了避,問徐升說:“還能像剛才一樣快嗎?”
“你剛進來的時候。”湯執說。
徐升沒有回答,重新託著湯執的後腦勺,把湯執壓向床裡。
湯執被徐升撞得一直往上聳,腿根磨得疼,抱著徐升的肩膀,剋制不住地斷斷續續地叫。
徐升說湯執“叫得整條走廊上的人都想操你”,湯執咬住了嘴唇,徐升又問他“怎麼不叫了”,伸手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張嘴。
最後湯執沒力氣叫了,徐升放緩了速度,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他好幾次把臉貼到湯執的唇角旁,磨蹭一會兒又移開。
湯執甚至不清楚自己和徐升到底做到了幾點,徐升一停下,他就睡著了。
他癱軟在床裡,陷入了很深的睡眠。湯執討厭運動,這是很多年來,他覺得最累的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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