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下巴和嘴唇。
又過了片刻,徐升移開手,起身走出了門。
席曼香的再審在週二開庭。
在開庭前,湯執和鐘律師見了一面,又回從前的高中打了一份成績單,見了一個對他不錯的老師,兩人在學校邊的小飯館吃了一頓飯。
湯執告訴老師,自己準備繼續上學了,老師十分高興,破例喝了些酒,湯執也喝了幾口,和老師告別後,從飯館走出去。
這天晚上,濱港風不大,飯館離他租住的地方很近,他決定步行回去,散一散酒氣。
經過一家便利店,湯執又進去買了包煙。
他頭有些暈,臉也有點發燙,拆了煙盒,拿了一根出來,沒有馬上點燃。
下午他收到了徐升司機的訊息,說“湯先生如果需要回去拿東西,可以聯絡我,我隨時有空”。
湯執回了“好的,謝謝”,但是並不太想去。
他要整理的東西很少,新住的房子裡什麼也不缺,想等到徐升回家再拿,就能多見徐升一次。
湯執走到一個小弄堂口,站停了,點了煙,抽了一口,放下手,心想不知道徐升這麼忙,什麼時候能回家。
如果問江言,江言會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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