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蘇溪在他心口處使勁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落下來。
「哎,」陸江把她圈在懷裡,「溪溪什麼都好,就是太嬌弱,朕始終要不夠。」
「瞎說,我明明很厲害,是你,是你,是你精神太好」
她幾乎陪他玩了整整一宿。
據她所知道,青花樓的美人們,最厲害的那種,能配合玩一整宿就是極限了。
他居然還嫌棄她
蘇溪本就委屈,又沒怎麼休息,不僅得不到陸江的肯定,還被懷疑技術。
她哭得更大聲了。
「不哭不哭,溪溪不哭,是朕不對,朕該罰。朕保證接下來幾日都不再辛苦你。」
「十日?」
「三日。」
哼!
蘇溪推開陸江不理他。
三日哪裡夠她休息?而且她馬上就要來葵水了。
他記得日子,知道她那幾日身子虛,故意說討好的話。
陸江討價還價。
百花宴就要開始了,他是一國之君夠得忙、蘇溪朋友多應酬多。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他們兩個纏綿的機會少之又少。
「五日,五日好不好?」
「溪溪,朕就你一個女人,你不能這麼憋著朕。」
「七日,就七日,不能再多了。」
蘇溪回眸,「拉鉤?」,不,還是算了。
陸江這個臭傢伙,現在根本不是人,說話不算話。
尤其是在這件事上,上一刻應下的,下一刻就能反悔。
狼,
他是餓了三年的狼。
百花宴從四月二十四日開始,為期半個月。
各國皇子、公主、貴族陸陸續續到來,京城裡隨時隨地可以看見帶著佩刀的侍衛、衣著金貴的男男女女。
蘇溪抽空把昭陽公主約出來,說要帶她去個好地方。
烈日下,喧囂的街頭,昭陽公主穿了一身男子的錦袍,頭束玉冠、腳踩黑色馬靴,腰間系一根細帶。
蘇溪在昭陽的前面比劃一番:「公主,您這是何意?」
昭陽沒穿束胸,貼身的男裝穿在她身上,愈發顯得她美艷動人。
雖然她不算大,但始終有曲線,和正常男子完全不同,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昭陽理了理衣擺:「沈惜哥哥不是要帶我去青花樓麼?我裝扮一下。」
她是女子,哪有女子進出青花樓的?
蘇溪笑了:「誰說我要帶你去青花樓了?我帶你認識一位朋友。」
她就算有賊心,也沒賊膽帶昭陽去風月場所呀!
依照陸江的性子,若是知曉她帶偏他妹妹,指不定會怎樣折磨她。
她惹得起昭陽,惹不起陸江。
不,他們兩兄妹,她都惹不起!
蘇溪帶著昭陽公主穿梭在熱鬧的街頭。
一路上,認識蘇溪的人多,好多仰慕者和她打招呼,目光深沉的總盯著蘇溪旁邊的昭陽瞧。
昭陽就像陽光下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到哪都是香的。
蘇溪索性攬住昭陽的肩膀,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態護著她。
其實,昭陽公主比蘇溪高、骨骼比蘇溪大。
蘇溪的娘親是江南人,生得嬌小可人,蘇溪隨她娘親,長得玲瓏小巧、臉蛋肉嘟嘟的。
昭陽就不一樣了。
昭陽的父母都是京城人,她和哥哥陸江一樣,長得又高又瘦,典型的大骨架。
偏偏這樣的昭陽,就是喜歡弱不禁風的蘇溪。
昭陽樂死了。
這是她第一次距離沈惜哥哥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