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必定是大家閨秀,舉止端莊。不過這等大事還是要皇上敲定才是,臣妾閒時會與皇上說的。”
幾日後,六部同議汝南王玄濟的罪狀,其十大罪項:藐視君上、揹負先皇、結黨營私、紊亂朝政、阻塞言路、毆打大臣、中飽私囊、別懷異心、濫用武功、擁兵自重。條條都是罪大惡極的死罪。
玄凌準其奏,然而下旨卻是:念汝南王頗有戰功、效力年久,兄弟手足,不忍殺之令先帝亡靈寒心,故朕不忍加誅,姑從寬免死。著革去王爵尊榮,貶為庶人,終身囚禁宗室禁府,非詔不得探視。
“那麼王妃、恭定帝姬與世子呢?”季欣然在一旁問到。
“一應貶為庶人,不過朕已允許她們繼續留居汝南王舊邸了。”玄凌淡然道,“也是太后的意思。”
玄濟既已治罪,接下來就是誅其黨羽。殺的殺、貶的貶、流放的流放。而慕容一族作為玄濟往日最重要的心腹親信,自然是株連全族。
於是有大臣上書,勸諫玄凌用嚴刑厲法治理天下,防止再度動亂,尤其對慕容一族曾經手握兵權的人,定要九族皆滅,以儆效尤。
玄凌慢慢抿著茶水,把奏章遞到季欣然手中,“你也看一看。”
季欣然細細看完,只問:“四哥的意思是……”
玄凌道,“也算有幾分道理。”
正說話間,外頭有女人哭鬧的聲音,李長進來道,“啟稟皇上、淑妃娘娘,華妃娘娘求見皇上。”
玄凌神色一僵,冷冷吐出兩個字,“不見!”
“這……”李長為難道,“華妃娘娘今日已經求見了三次了,這回連頭也撞破了。”
玄凌背轉過身,“告訴她,求見三百次也沒用。找人給她包紮好傷口,讓她好好待在自己宮裡。”李長應聲出去,玄凌緩和了一下神色,道,“咱們說咱們的。”
“是。臣妾只是覺得,亂世才當用重刑。若殺生太多,反而使民心不定。”
玄凌踱步沉思片刻後說道,“今番之變,朕只嚴懲首惡,其餘的人,留他們一條生路吧。”
季欣然溫柔笑道,“皇上聖明。”
玄凌提起硃筆在奏章後批覆道,“奪慕容一族爵位。斬慕容迥、慕容世松、慕容世柏,未滿十四歲女眷沒入宮廷為婢,餘者皆流放琉求,終身不得回朝。”
至此,慕容一族徹底分崩瓦解。季欣然本以為事情到此該告一段落了,不料次日,去昭陽殿請安,方貴人向皇后告發華妃慕容世蘭曾指使手下太監周寧海謀害她未遂,竟是因為她曾無意間撞見華妃與庶人玄濟在宮中安排的小內監說話,知曉華妃私交大臣,暗地裡將那些想買官鬻爵的名字推薦給慕容家,以此收受賄賂,才差點被滅了口。
“還請皇后娘娘為嬪妾做主!”方貴人哭的梨花帶雨,“好在嬪妾自小在水邊長大,熟識水性,慌不擇路之時跳入荷花池閉氣方躲過一劫,之後素日又都躲在自己宮中不出門,這才撿回一條命。”
夏小媛在一旁接到,“難怪平日華妃穿著打扮都極為奢華,比之皇后娘娘與淑妃娘娘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原以為是她母家進獻的,不想她竟這般膽大妄為!”
皇后看向一旁的芸貴嬪,問到,“芸貴嬪,你素日裡與華妃走的近些,可知曉她的所作所為啊?”
而芸貴嬪想的是,她本身是沒有母家可依靠的,華妃如今雖然是要倒了,但慕容家在宮中還是有些暗地的勢力的,自己若是不提她當日所做的壞事,華妃來日念著她的忠心,她和帝姬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可若是現在把華妃給賣了,皇上自不會看得上這種背信棄義之人,而慕容家在宮中的勢力也不能再為她所用了,權衡之下還是做啞巴的好。
便只道,“嬪妾素日忙於照顧帝姬,實在是不知曉華妃的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