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們只認你,這樣陰損的毒藥,我是決不會讓你碰的!」
他們夫妻早已是暗中商議好了,這隻船隊他們雖說是交了上去,卻不能白白便宜了旁人,這頭是裴赫想法子在陸炳手中拿到這隻船隊的掌控權,另一頭卻是由武馨安出面,暗中給這幫子人全數都下了慢性毒藥。
而這解藥便握在裴赫的手裡,若是那幫子人聽教聽話便罷了,若是有那起了異心的,便用這法子令他俯首帖耳,不敢造反!
裴赫這一手自然還要防著錦衣衛又或是旁人來搶船隊,屆時他便可利用手裡的解藥與妻子的餘威,令得這些人陽奉陰違,兩面做人!
他的心思用來對付外人向來陰損狠毒,只自己這一面他卻不想讓妻子瞧見,因而才有此一嘆,幸得妻子的心眼極大,卻是根本沒有往這處想,只是一面由他洗著手指頭,一面說起那日本島上的金銀來,
「我們不如想個法子去那處弄一個礦,這挖出來的可就是白花花的銀子,那可是一輩子富貴!」
大慶的礦藏都被朝廷還有各處的藩王霸在了手中,他們自然是不敢想的,不過這海外之地,可不在天子的轄地,大慶管不著的地方,他們便能想法子爭一爭!
說到銀子,武馨安是兩眼放光,轉頭瞧向丈夫,裴赫低頭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在那島上時也是聽說過的,不過那裡如今正打得不可開交,想要弄個礦,只怕還要從長計議,好好謀劃一番才是!」
「好!」
手指洗好了,武馨安轉身勾了他的脖子,仰頭瞧向丈夫,她剛剛吃過酒,此時正是臉色緋紅,吐氣之間儘是酒香,裴赫這幾日好不易哄得她許自己近了身,自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當下一低頭便吻上了妻子的酒香四溢的唇。
夫妻二人分開這般久了,這小別都變成大別了,若不是顧著在船上耳目眾多,這船艙又不隔音,又還有個小閨女夾在當中,這乾柴早就被烈火燒成灰了,可如今他們只能忍著,只總歸免不了摟摟抱抱,親親吻吻,雖說不能行事,但解解饞也好!
於是夫妻二人是唇齒相依,相濡以沫,裴赫摟住她細腰的手越發緊了起來,武馨安倒是比他更加放得開,腳下一用力,便跳起來兩條結實的大腿便夾住了他勁瘦的腰身,裴赫雙手輕輕一抬,她便高出了裴赫一頭,低頭雙手捧了他稜角分明的臉,吻得難捨難分,
「安安……等等……」
裴赫還顧著外頭走動的人,
「外面有人……」
這船艙上的床又小又破,輕輕一動,滿船都能聽到,再這樣吻下去,他就會忍不住將人給壓到床上去了,他自己倒不介意,可卻不想讓人聽到妻子情動時,那讓人發狂的嬌聲輕呼,裴赫艱難轉頭,離開妻子炙熱的唇舌,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武馨安卻是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你抱著我……重不重?」
裴赫搖頭,掂了掂她,很是愛憐的道,
「你比在家裡時瘦了不少!」
婦人生產多會身形變豐腴,只有他的安安,在外頭一直奔波,根本胖不起來!
武馨安卻是沒去想自己的身形,只是眼珠兒一轉,湊到他耳邊小聲道,
「床上會響……這樣……就不會響了!」
裴赫聞言手掌似乎比腦子更先明白妻子的意思,已是順著妻子結實緊緻的肌肉滑到了裙底,他手指一探進去,武馨安立時鼻子裡哼一聲,低頭咬在了他的下巴上,裴赫動了動手指,感覺指間的潤濕,低低地笑了一聲,
「安安,做了娘親果然比以前不同了!」
以前的武馨安是青澀的,如今的武馨安已是慢慢學會綻放花蕊,露出花蜜引蜂兒來採了!
武馨安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