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偷了肖銑的帳本?」
也虧得今兒晚上在靜海縣衙附近監視的兄弟發覺異動,發出訊息,他便跟著追了過來,正正聽見肖家的護院有人在低聲道,
「老爺說是,東西可以不要,但帳本一定要拿回來!」
肖銑的帳本被偷了?
他們監視了這麼多日子,也曾悄悄潛入肖府裡,都沒有尋到肖銑的帳本,這女賊尋到了?
那帳本他們正正需要,自然不能給她帶走!
武馨安藝高人膽大,衝著他一挺胸脯,放言道,
「偷了呀!你有本事來拿呀!」
那人見狀一言不發身子一晃,人便到了武馨安的近前,伸手便往那胸前拍來,武馨安哈哈一笑,
「來的好!」
卻是一拳頭打了過去,那人身子一閃讓開了她的拳風,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緊接著那人的一隻手便如靈蛇一般,順著手腕到了手肘處,手指一彈便彈向了手肘處的麻穴,彈到這處穴位任是你力大如牛,一樣也要手麻手軟。
武馨安一驚,猛然後退,那人卻是仿如狗皮膏藥一般貼上了她,武馨安退,他也跟著退,竟是連著退了好幾步,武馨安的身子重重的撞到了身後的牆上,她卻是借著回震之力一低頭,往那人胸口撞去。
這下子又快又狠,本以為十拿九穩,卻是沒想到那人的身子當真如那麵團捏的一般,竟是深吸一口氣,胸口向裡凹陷下去,生生讓過了那最猛的一股力道,一抬手掌心按在了武馨安的頭頂之上。
武馨安大驚,她從山裡出來這幾年,卻是從未遇上過這樣厲害的高手,見狀心頭暗道,
「怪不得苗師傅讓我小心,這京師一地果然高手如雲,這才剛到河間便有如此厲害之人,想那天子腳下還不知是何龍爭虎鬥的光景呢!」
想到這處,終於收起了前頭有些自大的心思,沉下心來對付眼前之人,這廂頭頂被人掌心按住,若是對方吐勁力下重手,自己必定要受傷,當下是順著對方的掌勢一矮身子,人就往那人小腹撞去,那人身子一側讓開了武馨安,卻是讓她藉機往前頭一撲,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高牆中的陰影下,武馨安回身與那人對峙,二人在黑暗之中互相揣度觀察著對方,那人終於口說話了,聲音清朗低沉,聽著年輕應是不大,
「你是不是偷了肖銑的帳本?」
武馨安應道,
「是!」
那人又道,
「把那東西給我,你偷的其餘東西都可帶走!」
武馨安冷哼一聲道,
「憑甚麼你說兩句我便給你,你以為你是誰?」
那人沉呤片刻道,
「我出銀子買成不成?」
武馨安哈哈一笑道,
「不賣!」
這東西我也有用呢!
那人聞言便應道,
「即是如此,那便得罪了!」
說罷身子一閃,又貼了上來,卻是雙手又往武馨安的胸口處摸來,適才二人身子緊貼,他已是有好幾回觸到,武馨安懷裡有四稜四角有些堅硬的東西,帳本定是藏在她前襟之中。
他一動手,武馨安心知此人近身功夫厲害,不敢與他纏鬥,反手從腰間抽出自己那麼波斯匕首來,
「你若是再敢動手,便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話間黑暗之間刀光一閃,那人見狀身子一扭轉到了武馨安的側邊,伸右手一把擒住了她的右手手腕,左手曲指一彈,彈在她手腕命門之處,武馨安手腕一酸眼看著匕首就要脫手,當下是扭腰右轉,左手從自己的腋下穿過,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肋骨之上,
「哼……」
那人悶哼了一聲,不退反進,伸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