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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館上下,所有人都知道那位雲惜小姐,在三爺臥室裡待了整整一天——包括昨天一個晚上。
白逍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二樓。
先是自己的房間房門,再然後是雲惜自己的房間房門。
結果他一抬頭,就看到少女的房門被開了一點,少女露出頭來,在對上他眼神的一剎那,就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有個丫鬟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白逍雖然為人嚴格,但對下人並不嚴厲,那丫鬟被楊副官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忍不住小聲說:小姐是下午的時候,才偷偷從三爺的房間裡回房間的。
一直待到下午?
白逍臨走的時候,其實她已經醒過來了,只是還裝睡裝了好久。
然而白逍其實在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
因為這女孩兒是在他懷裡睡了整整一夜的,她稍微一動,他都能感覺得到。
她發現自己在男人懷裡睡了一晚上的時候,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了抬頭,但是又似乎不敢看他,又停住了沒動。
她的心跳聲那樣快,他怎麼會感覺不到?
只是她不動,他也沒有出聲,兩人就這樣一個緊張心虛,一個不動聲色的沉默著。
但是他不出聲,手卻一直撫摸著她的頭髮。
過了一會兒,那隻手就緩緩移動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後一路向下,到了她的腰上。
那隻手就在她細軟的腰上留戀不去。
她咬著牙,直到不知被他碰到了哪兒,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他笑了起來。
她抬起頭,小臉漲的通紅,委委屈屈的瞪著他說:三爺,你耍流氓。
白逍一手抵在腦後,低垂著眼眸看著她,懶懶道;你要再不起,我不介意再繼續當個流氓。
她連忙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剛起身,她就注意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頓時捂住臉不敢再看。
可白逍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被她發現,還直接下床脫下被她壓的皺巴巴的衣服,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和佈滿整個後背的傷疤。
她只看了一眼,就嚇得低下了頭。
怕?
她搖搖頭。
白逍沒說什麼,穿上衣服摸了摸她的頭,困就再睡一會兒。
她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胡亂點點頭,那三爺您什麼時候回來?
她沒有抬起頭,只聽到男人一生輕笑。
想我早點回來?
沒……沒有。她吶吶道:三爺軍務繁忙……
今天不忙。
她猛地揚起小臉兒,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想起臨走時少女看他的眼神,白逍的眼裡就劃過一絲笑意。
管家說:三爺,晚飯準備好了,我去叫小姐下來吃飯?
不用他叫,少女自己走下樓來了。
這個時候,有個屬下匆匆走過來,在楊副官耳邊耳語了幾句。
楊副官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少女。
怎麼了?
楊副官猶豫了一下,說:三爺,昨天被我打上的那個人,要見雲惜小姐。
她腳步一頓,臉色頓時就白了。
楊副官口裡要見她的那個人,就只有張明傑了。
張明傑昨天被楊副官一槍打穿了手,也幸虧她說了一句,他才留下來一條命。
可這條命是留下了,他人還被控制著。
他原本不服,嘴裡嚷嚷著當軍官就能隨便抓無辜百姓了?結果差點又被人用槍指著踹了一腳。
三爺的人你也敢碰,我看你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三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