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那個小雜物間,又冷又狹小,我睡不著覺的時候,連起來走走都不行。
傅華握著手機的手肉眼可見的發起抖來,幾乎快要握不住了。
你曾經帶給我的那些痛苦和折磨,我想你永遠也體會不到吧。
空氣裡安靜的近乎壓抑,除了少女的聲音,沒有人發出一點響聲。
不知道你這次安排那麼多人想綁架我,又是想幹什麼呢?
殷嵐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傅華臉色越來越猙獰。
……不過這些對我來說也已經不重要了,畢竟……我們應該永遠也不會再見面了。她笑了一下,說:好好享受跟我爸爸在一起的時光吧。
電話那邊結束通話了。
如果不是後面有人拽著她的頭髮,殷嵐整個人都會癱倒在地上。
傅華站起身來,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那青年立馬過來,老闆,您說。
我之前做了個夢。傅華突然道。
青年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傅華眼裡閃過一道痛楚,他閉上眼睛,半晌才說:我夢見這女人每天折磨虐待我女兒,有一天她把劉江那混蛋引到我家裡……用開水毀了我女兒的容貌,我女兒在逃跑的時候,被車撞死。
青年啊了一聲,面露不忍。
就算只是個夢,又有哪個當父親的能受得了?
就這麼死了太便宜她了。傅華一字一句道:我女兒是怎麼受的折磨,全部加倍還給她,留著口氣,別讓她死了。
明白,老闆。